谭东锦笑的像只尖着耳朵的狐狸一样，他伸手搂着袁故。袁故忽然想到，他第一次见到谭东锦时萦绕在谭东锦上的郁气息已经很久没有现了。是隐藏起来了，还是彻底消散了，袁故不知。

“我可以，以后就——你一个人。”那是谭东锦说的情话，依旧是熟悉的下和痞气，让人面红耳赤偏偏又无法忽视。

“不行。”谭东锦笑的很温和。

“没事，回去我多□□几遍你就不会整天胡思想了。”谭东锦用手轻轻蹭了下袁故的脸。

“不不不，不用了，我自己来。”袁故忙摆手，接过一旁的中年男人递过来的药。

谭东锦认真地说，“你很缺乏安全啊？媳妇儿。”

“什么？”袁故脸还是不善。

☆、第28章

当天晚上，两人就回了南京。

“这不用你承诺，你以后找别人我就亲手送你们两只小鸳鸯上天。”袁故拍了拍谭东锦的肩，“记得，我袁……许成说话算话。”

帐篷里忽然响起一个清冷的声音，“许成，来。”那是谭东锦的声音。

“别在风里站着了，这孩怎么不懂照顾自己呢，瞧这浑的伤。”帐篷里光线昏暗，谭青这会儿才袁故外下的伤，他皱了皱眉，“老许，你给小成上药。”

“是吗？”

谭东锦伸手抚上袁故的脸，微微侧着，仔细打量着这张年轻清秀的脸。

“哦，那你是喜这张脸，还是喜我这个人？”袁故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综合国力决定国际地位。袁故这两项都是大写的败北。见袁故的脸黑了，谭东锦立刻补充了一句，“不过，我可以承诺一件事。”

袁故不好意思地冲谭青了，掀开帐篷走了去。一去，就看见谭东锦坐在地上，细碎的黑额发下一漆黑的，藏着淡淡的情绪。袁故的心不知怎么的，忽然颤了一下，他走上去，蹲在谭东锦面前。

“怎么了？”袁故问了一句。他想问谭东锦怎么和谭青谈的。

谭东锦和袁故回了南京。快到年底，南京的天气忽冷忽，但大致还是朝着降温的方向发展。谭东锦在重庆受了

“我们商量个事儿吧，你觉得班制怎么样？”袁故着谭东锦的手，很认真地说，“一人一天在上面。”

“为什么不行？”

谭东锦却轻轻笑了，“觉得你真好看。”

“好。”商业大鳄四个字被重重划去了，空巢老人四个字被势地圈了起来。袁故现在有慌了。

“我比较贵，你嫖不起。”谭东锦微笑，就在袁故还想说话的时候，谭东锦贴上了他的耳，轻声呢喃，“还有，你打不过我。”

袁故也到底没有问谭东锦他和他爸的事，既然谭青看着还算正常，谭东锦也没提什么，他倒没什么好问的了。也许就是一般的父隔阂吧，哪对父没有些矛盾？这些其实算不上什么大事。

早回来吧，有空记得来谭家看看我这个老。”

“如果我换了一张脸，你还会喜？”袁故挑眉问，没人知他现在心里那难以启齿的小女儿心态。

“都喜，只要是你，我都喜。”谭东锦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