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袁故伸手在墙上摸了一把，有发。他忽然瞥了林木，“你昨天晚上说这几天天气特别是吧？”

“我随便猜的，你快去吧。待会就是晚饭的了，别愣在这儿了。”袁故心里无奈，他总没办法说，他学的就是这一类揣测顾客心理的课程吧？

袁二少想，这日比他想象的还要更艰难一。

“成哥，你真厉害。”林木由衷地佩服了一句，抱着就了景。

袁故曾经也想过如果自己有一天什么都没有，他能堕落到什么程度。可是当他递给别人一瓶，着手里的两枚币隐隐兴奋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堕落程度还是超过了他的想象。

袁故这两天都睡在地上，地板上有气冒上来，他就跟个度计一样人

话说回来，许成这人长得着实不错，清秀净，眉还略带风情。正是因为这这副样貌，袁故卖的过程也少了许多的艰辛。总有几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是会借着买的名义上来搭讪几句，袁故乐得轻松，充分利用了自己的优势，卖起来越发的上手。

他随意地在街站着，懒散又有认真的样，完全让人猜不到他是个卖的小贩。袁故的气质实在太好，他当了二十多年的富家，就算在街卖他骨里还是那个有骄傲的袁二少，这就是气场。

“是啊，这两天闷得厉害，门就跟中暑一样，你不也说有吗？”

“怎么了？成哥。”

那一个下午，袁故赚到了他人生第一桶金。总计人民币144元，去掉批发价，净利108元。

他打了个电话给林木，那边也卖得差不多了。两人一合计，今天先收工算了。天也不算太晚，袁故走在路上，兜里的币叮叮当当的，他忽然有了一丝奇异的觉，这也算是个好的开。很快的，他反应过来，自己堕落的速度比他想象的快多了。

☆、第5章

尤其是当他知，林木租的那房其实是拆迁房，每天半夜都可能有施工队来凿墙角的时候，袁故第一次有了一人生荒凉世事悲哀的觉。

为了赶凑钱换个房租，袁故这两天卖卖得越发勤快。他考虑着等他有了第一笔钱，他可以考虑换个工作，小买卖。现在不都行白手起家吗，他袁故也闯一闯这条路。

从一开始的扭扭，到最后扯着嗓叫卖，袁故觉得自己的心理素质得到了质的飞跃。他在磨砺心的同时，无比庆幸自己现在还是许成的样，这要是袁故本人扯着嗓在街叫卖，他仅仅是脑补一遍，就觉得画面惨烈到了极。如果那情况真发生了，讲真袁故能把自己埋到袁家祖坟里去。

一连几天，袁故都带着林木在南京各大旅游景卖，上到总统府下到中山陵，他们把南京有名有姓的地方逛了个遍。袁二少这回是结结实实验了一把民情，受到了底层劳动人民的生活多艰。

这天一大早，林木正打算门批发的时候，袁故忽然叫住了他。

你哪里学会这些东西的？”

一直到林木去了，袁故才对着自己那一地的矿泉笑了笑，他袁二少也有今天啊，世事无常真他妈是万万没想到。他也有当街摆摊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