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班布替布莱克教授回答，顺手将一只盔扣在对方上。

“不是飞车？”

“坐稳没有？”米兰问。

车内嗖嗖嗖翻各仪表盘和控制台，就连下的座位也变窄拉长，转间宽敞的车厢变得拥挤狭窄密不透风。

“缩氧气锭片，觉得缺氧时在底下。一粒可使用十到十五分钟。”班布回答，“温度问题可以通过气调节。另外，需要更正一，现在这不是飞车，解的可能只有百万分之零零一。”

说话的时候，他向赖斯使了个。

真的一模一样……好吧乔恩，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宾歌停下脚步，“我们需要开诚布公地谈谈。”

“保护我？为什么——”布莱克教授话说了一半就自动消音。

“不确切。”班布说。

于是乔恩也停下来，温和地问：“我的意思？开诚布公？你——明白什么了？”

米兰说：“班布，你保护教授。”不知他动什么地方，黑金飞车一阵轻微晃动。

“是的，这是机甲。”米兰轻松地说，“他叫赫尔墨斯。”

随着他的回答，布莱克教授猛地向后一倒，简直死死贴在班布上，很显然，车加速了。

“冲大气层？飞车会解！我们都会死——这是什么？”

“遵纪守法……你们突破星网，从政务职能门调取保密材料，放任学生冒险，甚至还藏了一台机甲……真是遵纪守法。”布莱克教授小声嘟囔

“常规将飞车通行区域划分的低空和空，只是人们的通俗说法，普通飞车的低空行驶度在一千米以下，这包括了超低空和低空没错。空行驶度限定在一千米到三千米，这只是车所的规定。事实上一千米到七千米属于中空，七千到一万五千米才属于空，一万五千米以上是超……”

“谢谢你的科普，跟我关心的重有半关系吗？”布莱克教授觉还在倾斜，毫无疑问飞车继续爬升中，照这个速度……布莱克教授展现了他良好的基础知识，“一分钟之内我们会平层！”

“这是辆什么车！”内的平衡系统告诉他现在这车正偏离正常轨，往空飞去，“你们有空驾驶许可证吗！”

“是的。”班布说，“然后是中间层、电离层和散逸层。”

“手续齐备。”米兰说。

空和低空当然对飞行要求不同，飞得越，低温和辐的风险越大，对于车辆的安全能和驾驶员资质都有限定。

班布介绍：“米兰有机甲师的证书，机甲手续齐备，证件都没有过期，刚刚已经用信用担保办理了临时升空通行证。因此我们离开行星也是完全合理合法的行为，我们一向都很遵纪守法。”

“不确切是什么意思？”

“安全带。”班布重新给他系上，不是简单的斜跨式，而是……“机甲护带？”

“他们带宾歌上了飞船！把人带到自己地盘，还不是想怎样就怎样！”尽布莱克教授被米兰飙车得七荤八素，仍然盯着仪表盘上的小红，“飞船闸了，要走了！怎么办！我必须报警！”

后者缓缓摸向腰间，警戒动作。

他和班布并排坐在后边，班布听完米兰的话，立刻一把拉住他，往自己前面一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