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这个人的底细，他其实也没有完全摸清——宇盗者为尊的准则就是这样，你可以随意把自己的背景抹去，但是抹不抹得净，别人查不查得到，就各凭本事。

两人登上层直属的观景电梯，金发雪肤，着大红背鱼尾裙的女服务员看见班布，微微一愣，随即恍若无事地公式化的笑容：“请问两位要去几层？”在这里工作的几乎没有人不认识奥利尔，但很少见到着么狼狈的奥利尔，是以她的声音还有好奇，和不甘心，“老爷，祝您早日康复。”心里想的是什么不得而知。

“既然班布在这么一船湮灭的人里，单单带着他俩，就已经很是异常了。”晨曦微笑，“这个小学二年级在读的者，虽然很，但是自有决断，不可小看啊，不知会带来怎样的变化，真是期待……”

“一层。”奥利尔并没有理会她后半句话，直接指示了层数。他肌还没有控自如，无法说话，只纵着椅控制面板，发模拟音，声音稍微失真。

，再苦不能苦孩，“灰星域”自宇盗将之作为大本营以来的四百年后，第一座公立小学，就这样正式成立了，一个月后开学。

“会的……”晨曦缓缓答，依然是音乐般的嗓音，“宇盗的机会，就要来了，你没有嗅到星尘中那山雨来的味么？联与帝国的关系，那些看起来很明其实很愚蠢的小招，越来越有趣。甚至格雷格，双方都在抢这个小孩，若说里面一问题没有，那才是异想天开。”

“我去灭了凤凰军团吧，老规矩。”奥利尔请缨。

——宇盗，也不都是人，而是有严格分工规则理的，就像

要说帝国，所有人的反应只有一个，自然就是以阿尔法星系为大本营，人众多，实力雄厚，跟中星联势均力敌，偶尔对抗偶尔合作，分分合合说不清究竟是是恨的阿特利帝国了。

现在奥利尔看班布的神，又不一样了，起初是戒备，后来是怀疑，再然后是无可奈何，现在么……呆滞。

晨曦彬彬有礼地送走了班布和奥利尔。

班布似乎有将周围人都同化得傻呆呆的能力。

只是格雷格的任务……奥利尔在清醒后，第一时间联系晨曦，晨曦的重并不在格雷格上，而是……“钱惟宁死了？黑凤要报复？好啊，湮灭是不可抗力，无论帝国，联，还是宇盗。两个大国背地里跟我们合作的生意，越来越多，甚至这次劫持格雷格·哈金斯的事，你说‘凤凰军团’是哪边的？”晨曦微微冷笑。

真是可喜可贺，喜闻乐见，喜大普奔，喜从天降。

在晨曦的办公室他一直没有开说话，倒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是两者之前已经过的缘故。

晨曦的现一直是个谜，等大家开始重视他的时候，他已经成为罂粟骨的首领了，而且凭借层不穷的手段和大实力，让罂粟骨在短短十年内成为装备最良，天赋者最多，隐隐凌驾于众多宇盗团之上的势力。

不然，奥利尔这样的老牌宇盗，哪里会甘心仅仅坐在第三把椅之上？

“格雷格这个人，上有什么异常？”奥利尔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