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便是。”
“逸景可回来了吗?”
然而新晋的将军却依旧观鼻鼻观心地站着,也并未随着众人离开大帐。
皇帝并没有不假思索地反驳他,而是言:“朕明白的你的打算,荒城受地震与机关之故,已不再适宜守备之用,加之粮草百姓早已往素城迁移,
下放弃了荒城也算不得是什么大损失……可你也该明白,这次是你新官上任,亦是朕御驾亲征,若是退了一个城池,岂不是引得世人嘲笑?”
“回禀陛下,臣逸景在。”逸景当即列答应
。
许是这样的消息对于众人而言,都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因而直到侍从将虎符与将印捧到逸景面前时,大帐中才响起一两声窃窃私语。
“战争胜负依靠的本就是国家弱。胡莽经历数年内
,而有为我朝间者所伤,只要时间延长,胡莽定然军粮不支,何
“回禀陛下,臣方才思量了今后署,敢请陛下听臣一言。”
“谦则公主,本是皇家之女,昔年为求两国和平而远嫁他乡,如今因胡莽之国背信弃义而亡,亦是功在社稷。将她的衣冠葬于皇陵,以英灵。安戊前任大军长
辞树不幸战死,念其鞠躬尽瘁二十余年,特许厚葬于皇陵外围,守候先帝亡灵,并令安戊大军为其披麻
孝,以示朕之思念。”
皇帝白了他一,又吩咐
:“便由安戊仲军游州宪接任安戊大军长一职,而宁武仲军南荣行晟接任宁武大军长一职。”
“甘仪”,皇帝冷冷地喝止他,“你为宰相,岂不知君无戏言?”
甘仪当即不敢多言。
“好”,皇帝颇为满意地将逸景打量一番,而后说:“传朕旨意。司福罗逸景,宿卫忠正,宣德明恩,功勋卓著,更宜教化蛮
,可堪三军大任,朕甚佳之!特擢为怀化将军,统领西北军
,
兵征伐!”
皇帝又训了几句,声音也终于缓和了一些,也没人知他究竟是骂够了还是骂累了,不过是见他终于端起了桌案上的苦茶一饮而尽,这才暗自松了一
气。
“是。”
“何以见得?”
印——他当即明白,南荣俊聪恐怕已是命悬一线。
逸景满错愕地抬
,却见到了天
意味
长地笑容,他不敢推辞,而谢恩言
:“臣谢陛下厚恩,定当肝脑涂地,不负所托!”
待得皇帝代了些许事宜之后,便挥手谴退了众人。
“陛下天恩,臣等幸之。”
“逸景,可还有他事?”
“成大事者不与众谋,世人不过喜指手画脚罢了。若我们继续
守此地,只怕士气低落,少不得又吃败仗,再伤军士,如此岂非慕虚名而
实祸?胜败兵家常事,即便我们输了荒城,最后也能赢了胡莽。”
“陛下”,甘仪愣神了片刻,才劝阻:“逸景在军中多年,
下又无主帅统军,他的确是适宜人选。然而
下令军侯尚未阵亡,军医亦是全力抢救,直接将其升任为将军一职,是否为时过早?不如令他暂且代行将军职权……”
“因着意外,令军侯之计不幸失败,只怕我朝在胡莽的内应也将为人察觉,而不得不撤回中原。如今将领损失,军心涣散,怕是难以在一两日之内决胜负。因此,臣敢请将大军回旋,往素城驻守,整顿军
,择日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