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派遣署除去王书忠;第二,如常打理七营事
,牢狱之事闭
不提;第三,同大人说明西南战事。”
“本官知。”长铭似不以为意地回答,伸手拿起面前的茶杯正
饮下,却不想顾小舞又突然开
:“既然你已经决定留在七营,逸景或许不久便会起复,是否想过和他成婚?”
顾小舞半是欣喜半是忧虑地看着七营长,思虑片刻,终于开:“好吧,此事我自有计较,只是现在朝堂恐怕还无暇顾及此事,你少不得委屈一些日
,孟千是甘仪心腹,势必要将你铲除。”
“如果不想大动戈”,长铭提醒
,双
直视顾小舞,扫去其中
霾,徒留英气
发,“南王
妾,大权旁落,其兄弟意
取而代之,然而南王之弟厌恶贵族世卿世禄,不满南蛮臣于我朝,政局动
,民众奔逃。而逸景素来不主轻易战争,目光如炬,偏巧司福罗家族安于西南
城,满朝文武再无取而代之人选。”
“必须逸景起复?”
“前来探望七营长。”顾小舞叹。
“他代了你什么事?”
顾小舞并无调侃之意,而是面严肃地看着他。
李长铭愣了愣,片刻沉默之后便说:“
下朝堂应该已经清理好了,即便甘仪还重伤在
,但是甘标也不能欺瞒下去,之后便是三足鼎立。这兄弟两人不可能重归于好,只在于大人决定和谁联手对抗谁。”
“咳……咳咳……”这话说的让长铭措手不及,着一
茶险些呛死自己,好容易平复
息,才难以置信地问
:“大人怎么突然这么说?”
“你应当知,绛元在朝中寸步难行,何况无人标记你,更是虎视眈眈者。逸景为兴主,却是你立足官场最好的垫脚石,既是宁武的军长,又是司福罗家的儿
,在朝中同官员多有往来,有他为你开路,封侯拜将,指日可待。”
“我知此番
情用事,牵连多人,害得大人多番困扰,也明白若是再有绛元能平步青云,无疑对于大人颇有助益……然长铭或许不是匡世经纬,
不到心怀天下……”
天下飞霜一般锋利韧,稍窄的刀
尤为显得轻薄。
“如此非议太过,恐积毁销骨。”长铭断然摇。
此言换得李长铭沉默不语,顾小舞也并未再促。
“然而下确实是甘仪势力最为
大,即便有甘标从中作梗,廋死的骆驼比
大,若是联手甘仪,只怕甘标死后,我们也没立锥之地。”
此话换的顾小舞默然。
话已至此,顾小舞便打断安:“你不必急于决定时日尚且多,无论营长如何决断
“非议只是因为权力无法压制所致而已,何况无论我们怎么,自会有人评说议论,然成大事者不与众谋,地位权力才是重中之重。你同逸景成婚是政()治,逸景
司福罗家是政()治,行晟
为令军候长公
依旧是政()治,无关任何情
。营长不妨思量其中,衡量一二。”
“明修栈,暗度陈仓。”李长铭冷笑
:“现在大人才是举足轻重的人
,然而即使大人同甘标联手,于甘仪而言,只是要
费更大的代价而已。只怕西南之地战事将起,国库空虚宜休养生息,甘仪为此不得不令逸景起复,甘标为了壮大自己势力,少不了穷兵黩武,让武将立功……只待大人衡量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