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军医忙碌了半天,欧文倾总算是伤情稳定了,虽然伤及腹
,但是看起来并无大碍,至少现在能坐在床上和逸景东拉西扯的。
“罢了,此事说来话长,你且回去,本官自会明说,未得允许之前,不得再次告假外。”
“大军长如何得知今晚之事?”
“你不是受伤了吗,不好好止血包扎,还伸着耳朵”,逸景横他一,“况且比起你们,李长铭武艺超群,今日之事,最适合叫上他,然而他却不知所踪!”
“说起来,大军长可曾听长铭提及夏城之事?”
“大人可好些了?”逸景问顾小舞,她看起来依旧心神涣散,然而声音却平静如初。
为了送顾小舞返回王城早朝,逸景和她都特意早起,喊上文继赶车前往,唯恐早朝错为甘仪弹劾一番。
逸景严肃,到:“甘仪不可低估。”
逸景抬手就拍他脑袋。
听作疑问实则训斥,顾小舞心知是自己是挂心女儿有失分寸,只得默然以对,而后神黯淡忧虑
:“甘仪比我们想象中知
的更多,此番大人派去守护小女的人方才离开,他们就已经利用小女,只怕在放
知
我有一女儿的传闻之前,那个兴主就已经受命于甘仪,去会我的女儿了。”
当天早朝,甘仪门生御史台曲璃萤弹劾兵郎中周玮一
人等私吞军饷,玩忽职守,理该罢官免职,请天
圣裁。
“细无靡,他都说了,是有人以箭矢报信那件事?”
退朝之后,她便唤来了陆一川。
长,长铭是七营长,就算逸景要杀了长铭,怕他也没有挣扎的余地,方才骂不绝这回温言
语,逸景觉得自己神志不清了。
“大军长,您刚才在外面说的,下官可是听的一清二楚,这未免有些偏心吧?”欧文倾挑眉:“让李长铭去就能毫发无伤地回来,带着下官去就见血,下官觉得心中郁闷啊。”
众人皆知,周玮是甘标的门生,甘家两兄弟是为一党,这般作为,就如削减自己的羽翼一般,但是细听之下,相关牵连的人员,除去一个兵郎中,还有不少意图依附顾小舞的人,顾小舞心中一计较,安静地渡过早朝。
“依照甘仪的作风,此番意图在王城之外将你杀害,野兽伤害的意外结案,到了王城便是天
脚下,并无忧患,然而他必然还有后招,为求稳当,大人这几日还是莫要轻易决断,
托可信之人,以免受顾玉儿之事影响,有失计策。”
顾小舞沉思片刻,最终缓缓。
“不错……此事我多方请人调查,然而音信杳无,就好像石沉大海一般,若非那封信还在我手中,我怕是以为虚晃一梦。”
欧文倾幽幽笑:“那下官这就去和长铭明说,他又不知
今天突发急事,还平白无故挨骂了,不知
其中缘由,实在可怜,况且大军长素日冷静,今天这般冒火,实在天方夜谭。”
“今日甘仪作为,削减自己的势
“说来奇怪,几个月前兵郎中曾经示好于本官,然而此行怪异,本官怀疑甘仪另有打算,便令人日夜监视,昨夜得到情报,匆忙赶赴,幸而大人无事。此事实在过于鲁莽,大人的女儿固然重要,但是稍有差池,大人横死,今后绛元
朝一事,又该谁来作为?”
长铭只得黯然退下。
“已经无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