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只有你一个不好吗？”

“那算了，普通的幼儿园教育质量和卫生都不怎么好。”

“去幼儿园一样可以和爸爸爹地在一起啊，幼儿园里有老师，她们会教你画画写字，很好玩的。”娄涵转而又问严易：“严易，你家附近有没有幼儿园啊？”

严雨望着娄涵想了一会，说：“你和爸爸一样都是男汉。”

“但是我想有弟弟妹妹陪我玩。”严雨中透着期待。

“你别动，让我来说就好了。”娄岚的声音很温柔。

“额……”娄涵不过是犹豫了一会，电话便被挂断了。

“妈妈，我想和你睡……”

娄涵愣怔了很久，脑海里有个答案呼之，忙又拨通乔任的电话，这次却是提示已关机。

“嗯……叫我爹地吧，洋气的，又可以区分开。严易，你觉得怎么样？”

“我有两个帅帅的爸爸，难不好吗？”

娄涵有愣，“……对，所以……你不觉得奇怪吗？”

雨儿都四岁了，边的同龄伙伴却少得可怜，也没有人和她玩，她自然很孤独，这份孤独又恰好是严易和娄涵都弥补不了的。

娄涵拿手机打了个电话给乔任，等了很久通话才被接通，却是娄岚的声音。

娄涵愤愤地咬牙，他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少男，当然知他

严雨喜叫娄涵“妈妈”，娄涵听着却觉得很别扭，再怎么说他虽然生了孩却也不是女人。

“什么事？”娄岚的声音有些不耐，像是好事被打断似的。

声音又由远及近，娄岚没好气地问：“有事就说话。”

严易在厕所里洗着娄涵的衣服，耳朵却一直注意着外俩人的声音，看着娄涵和雨儿重归于好，严易也是很兴的。

娄涵问：“雨儿想不想上幼儿园，里面有很多小朋友会和你玩的。”

“有是有，不过都是私人开的，费用很。”

“妈妈，我想留下来陪你一起……”

“把手机给我。”娄涵听得那是乔任的声音，却比平时多了些颤抖无力。

“好的，你开心就好。”

严雨又立摇，嘟着嘴说：“我想和爸爸爹地在一起。”

娄涵尝试着和严雨商量：“雨儿，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妈妈啊？”

娄涵有些尴尬，雨儿想得太周到了吧……

严雨趴在床边看着娄涵，满心喜地说：“爹地爹地，你以后和我一起回家好不好，我存了很多礼要送给你。”

娄涵雨儿粉的脸，答应：“好。”

被雨儿这么一反问，娄涵都不知要说些什么，雨儿的接受能力超乎想象，之前他的顾虑都是多余的。

“那我要叫什么啊，两个都叫爸爸吗？”

家……”

严雨睁着大睛，一脸疑惑：“为什么啊？”

“爹地你以后是不是要和爸爸一起睡觉觉啊？你们越在一起睡情就越好，然后就会有很多小弟弟小妹妹来和我玩……”严雨神采飞扬地打算着。

娄涵一时间不知是怎么回事，电话那又传来微弱的声音。

“额……雨儿不觉得我和其他妈妈不一样吗？”

“爸？怎么是你？乔叔呢？”娄涵问，电话那传来唏唏嗦嗦的杂音，夹杂些许若有似无的渍声，拍打声，好像有人在刻意压抑着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