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同祝小九说话，询问的目光却是投向了一直漠然注视着他的沈楼：“嘶……这是用了多少？仙两族大半都在这里了吧。”

“人族合世界之力，方布下这样一个千古大局……”沈楼的目光恍惚了一下，却很快回过神来，看着林莫，“今日，终于到了完成之刻。”

他们虽然没有其他三族与生俱来的力量，但人族天生有着无限的可能，他们克服了困难，终于获得了与其他族类同样的生存空间。

“他不得不同意。”沈楼冷淡地，“仙族与神族的下场已经足够让他选择——他与我们联手，至少能保得族不灭。”

“几乎全——然而它依旧伤不了你。”沈楼冷冷，“只有你才能伤到你自己，我们不过是底层世界的生，便是用尽仙两族，也只能堪堪打造成一把足以成为载的剑罢了。”

“我不知。”林莫摇摇，“我连什么时候创造了这个世界都不知。我说过，我不一定是你们要找的人。”

很久很久以前，这个世界上的人类与仙神族一起，生活在无尽苍穹之下。

“祝无君竟会同意？”林某只觉得不可思议，“他居然会与人族联手？”

“所以神族经历了第一次屠戮——就是为了找到我，把我拉来。”林莫闭了闭，血的失让他脸变得惨白，声音也愈见虚弱。他的形晃了晃，可依然持着并未倒下。

“神族的禁忌之术正是以牺牲行许愿，祭品越多，威力越大。这是天制定的规则。”

“不错，只是有些改名为灭界的落残留罢了。就是那一次，我族先祖以神族为祭，发动了禁忌神术。之后，随着灭界残被君扫清，神族也正式宣告陨落。”

原来是这样……林莫只觉得不寒而栗——仙族人不知所踪，族人只留下了这么，他们居然都被铸成了这样一把剑！

“人族哪里来的那么大力量？”

就这样，四族各司其职，世界平稳地运转。如无意外，这局面会持续无比漫长的时光，直到这个

“你之所以没有印象，是因为你已经生存了太长的时光。从混沌海的一缕意识，到一个世界的心，无数个生命的转世，充满了无法想象的奇遇与难以计数的记忆。”沈楼淡淡，“这个世界，亦不过是你一念之间造就的浮尘罢了。”

“这个世界，不需要除人之外的主宰者！”

沈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就要问造主大人自己了。”

他问了来，原本没有指望沈楼会回答，不料她却快地给了答案：

“神族的下场？”刚问，林莫就已经猜想到了某可能，脸越发难看起来：“神族……神族已经被灭过一次了。”

沈楼昂然：

“哦。”林莫轻垂下帘，叹了一气，“人族如此机关算尽，究竟是为什么？”

林莫听着，心中却是暗起疑窦。虽说宇宙混沌中并无绝对的大小之分，更无绝对的弱之别，但如果沈楼说的是真的，这个世界不过是源于无意间的意识演化，可为何自己又会混混沌沌地这个世界呢？

☆、第二百零三章恶真相

莫一只手一直抵在牢牢握着剑锋，另一只手却小心地戳了戳那仍泛着冷清寒芒的剑，疼得全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