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是怎么确定，我、我……”祝小九有脸红，说不下去了。

而这微妙的平衡，究竟是这小有意为之，还真的只是上天的巧合呢？

然而，在那样的情况之下，林莫依旧选择了相信他。

在刚才的情形之下，林莫唯一的念就是尽快逃生天。而他想来的办法，就是用立誓得到他人的信任，再趁着对方大意时逃生天。

其实，那个时候他应该第一时间就跟林莫说实情，可是由于残余意识造就的恍惚，还有那一说不清不明的执拗，他选择了闭不言。

林莫略带惊讶地看着他：“什么？”

祝小九却不以为然：“我已经给师弟传去应，他会明白啦！再说，万一形势不好，他们也可以躲到灭界，断然不会有事的。”

其实现在想来，这个计划非常冒险。如果给林莫足够的考虑时间，他未尝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可是林莫还是选择了这样一个会对自己造成隐患的法，其中所蕴的东西连他自己都颇为心惊。

沉片刻，祝小九不确定地说：“之内似乎早有两力量争斗许久，我去时，它们好像已然两败俱伤了。”

“说不定这是的原始意识与外来恶念的冲突。”林莫想到此节，不禁一阵后怕，若是任何一方力量过大，都会吞噬对方以壮大自，到那时候，祝小九断无生机。

元婴修士对空间的理解已然十分到，只要理好痕迹，很难有人能够追上来——当然，现在祝小九还算不算元婴，那就是另一个问题了。

当时的祝小九确实灰心丧气了，他甚至暗想，既然师尊不接受他，那么他就算是死掉也是可以的。

林莫不需要骗过所有人，也不需要推延太长时间，他只需要一息。只要他人因为误以为他要换个地方痛下杀手，而产生哪怕一丝的迟疑，祝小九就可以趁着这个功夫，快速遁虚空之中。

林莫已经担心了很久，自然不会被他短短两句话说得放下心来，不过心情倒是有所好转，只是对他们更觉得愧疚。

不知为何，想到这两个字，林莫心中就是一阵烦躁。他用力摇摇，甩开繁杂的念，又问：“既然你已经控制了，为何又会变成这样？甚至将胡璐派夷为平地呢？”

“元莱他们回去之后一定很难过。”林莫喃喃，“也不知会不会有人为难他们，我们实在应该通知他们的。”

“那是小九派！”祝小九首先认真纠正，之后才不好意思地回答起了林莫的问题：“这是因为力量溢的后遗症。我也不想变成这个样的，况且心情又不好，一时为残余意识所惑，只觉得心一闷气，就……”

“你用这分神识跟的意识争夺控制权，还赢了？”林莫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而且祝无君也没有下黑手？”

“那个时候，我心中就有一隐约的预。我即将开启某个极为可怕的东西，于是就悄悄将一分神识藏到了祝无君边。”

祝小九微笑：“吞噬了我的意识，祝无君也会魂飞魄散，他不敢在这个时候动什么手脚，至于的意识……”

“我是你师父啊。”林莫笑了，“要是这么容易就被其他什么东西吞噬

“师……林莫，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半响，祝小九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