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个人已经变了。

祝小九低着，脸有红：“我……”

谁说伸手就是要握手言和的，还可能是展示一下拳的大小嘛。

“哈哈，好歹兄弟一场，我最后留给你一忠告吧。”等祝小九抬起来时，就看到了祝天奇一回展现了兄长的威严。

不，也可能只是脑简单。摸摸隐隐作痛的角，祝天奇默默地想。

等到林莫再次见到祝小九时，就发现他有怪怪的。

——祝天奇虽然这么说，但祝小九并不确定他是否就这么想。

“哈，谁知呢？”祝天奇活动了一下四肢，目光投向了远方，“或许是找人报仇，或许是潜心修炼，或许是找个姑娘，从此成家，再不过问世事。”

是的，他最后选择了宽恕。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祝小九吗？

在今天之前，祝天奇没有想过两人达成和解的可能，因为在他看来，他们所的位置，仙与，谋与利用，就已经注定了不死不休。

“你走吧。”祝小九漫不经心挥了挥手，随意走几步，却突然顿了顿，“你以后要去什么？”

这一举动乎了祝天奇的意料。

“虽然不恨，但是我发现自己还是很讨厌你的。”祝小九朗地笑着，一副心非常开阔的样。

“更何况，凡人命数不过百年，我能苟活至今，已经够本了。”祝天奇伸了个懒腰，玩世不恭地笑：“倒是你，可有意中人了？”

“那就是不确定了？”祝天奇的目光突然一亮，如果林莫看到的话，会惊讶地发现，这表情竟然与使坏之前的祝小九一模一样。

“你想与我同路么？”祝天奇似笑非笑，却因为脸上的伤倒了一冷气。

祝小九现在是个元婴修士，反应奇快，手奇狠，祝天奇还沉浸在动中呢，就立时被揍了个满包。

其实，他之所以找到祝小九，心中确实存了一丝隐隐解脱的念。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祝小九对他的报复居然不过是揍一顿了事。

此时此刻，祝天奇除了苦笑，还能什么？

莫非……这是一个和解的信号？祝天奇有些迷茫，他愣愣看了一会儿，才犹犹豫豫地抬起手来。

祝小九警惕地看了他一，脑海中现了一个模糊的影，可是他不太敢说。

“不会的。祝家因此而死，我不想再去害别人。”

“你怎

可是对祝小九来说，一切的一切都比不上他自己的规矩。

“或许有吧。”他糊糊。

“若果真如你所说，那就相安无事。可要是你四下散播恶意，我会找到你的。”祝小九冷地威胁了一句。

祝小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祝小九收起了小世界，他们两人重新回到了熙熙攘攘的海市中，远远能看到中央平台上人影晃动，好像上又要开始了。

这是守正，还是另一意义上的任妄为呢？

祝小九冲他充满鼓励地一笑。

——这是祝天奇在见到迎面而来的拳时，脑海中的唯一念。

没想到，世上竟有心如此开阔之人！惭愧地想着，祝天奇也缓慢而定地伸……啥？

这么想着，他微笑着向祝天奇伸了手。

时间已经过去太久太久，恨已经随着时间淡去，而温的记忆却能够永远绵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