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小九暗搓搓地兴，“这是不是说明我比师弟厉害呀？”

“哦。”

“这个问题就只能你自己解答啦。”林莫微微一笑，“我虽然不知答案究竟如何，但是，倒霉也是可能修成大的。”

林莫见他这样，就多说了几句：“修行不是比谁快，而是看能走多远。你修行至此虽颇为顺遂，但万万不可因此而轻忽。要知，若想通达大，天资、勤勉、运气等等都缺一不可，不是简简单单就能成功的。”

祝小九撇嘴：“师尊每次讲故事都是这样的结果，不是成亲啦，得宝啦，就是成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人——咦，这个人之后还会迷路吗？”

“如果一个人连喝都会呛到，走路都会跌倒，遇到一个人就对他喊打喊杀，那还怎么生活，更何谈修炼呢？”祝小九不以为然。

“福祸相依，否极泰来。遭遇厄运之时，度不过，便是死消；但若住了，定会受益匪浅。”林莫想了想，举了一个从修仙百科上看来的例，“有一名修士，运气极糟，而且自生起就不辨方向，修行以来更是屡遇险境，结下无数莫名其妙的生死仇敌。但他意志极为定，从来不惧任何飞来横祸，多次死里逃生，最后成为了当世有名的剑修。”

“这个好像很有意思！”祝小九的兴趣很明显被提了起来，连忙兴致地追问，“后来呢？”

见到祝小九脸上的鄙视，林莫想了想，又讲了一个反面人的事迹：“既然你这么不想听英雄，我也可以给你说一个王的例——从前有一个王，一生下来就有无比大的力量，简直如同受天眷顾一般战无不胜，随便门都会捡到天地至宝，并且收拢了很多忠心耿耿的下，不到百年就一统界，成为震撼三千界的者。”

质疑神可是求学的必要条件，面对祝小九思考问题之，林莫顿时颇欣。不过，这个问题他却不可能直接告诉祝小九答案。若世界上所有问题都能找到终极答案，那世间还有什么乐趣可言，而且，祝小九所问的问题，也本就不可能找到真正的结果——难要去询问当事人天吗？

“你关心这个什么，我这不是在给你树立学习的榜样吗？”林莫说完，犹犹豫豫地又加了一句，“……可能会吧。”

正常的故事会有这样的结尾吗？这既悲惨又好笑的下场是怎么回事？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人存在吗？而且，转折也太可怕了一吧，莫非我刚才说的话让师尊恼羞成怒，决定临时改编人意料的后

“后来就被杀掉了。”林莫面无表情地给了祝小九幼小的心灵重重一击，“因为他太嚣张，就来了一群人把他围殴致死了。”

“若是如此，一个天生倒霉的人岂不是永远都无法得证大？”祝小九突发奇想，“不说人了，世上生灵何其之多，有些能踏仙途永享逍遥，有些则只能得百年寿命，庸碌一生，可见大之下，原本就优劣有别了。”

“你很敢想嘛。”林莫顺手给了他一下，“引气过程因人而宜，就如同修炼方法各有不同，怎么可能单从这里推断实力与潜力的低？就算如此，炼气期能看什么来，须知大莫测，随时都有可能后来者居上。”

“哦。”祝小九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