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你的吗？”他鼓起勇气问。

煞气有驱鬼的作用，这个中年人曾经害过很多人，一些人变成了鬼，苦苦跟着他只为寻觅复仇的机会，只是畏惧煞气而不敢上前。此时煞气一消，自然有仇报仇有冤报冤，这家伙就算还剩一气，也会被曾经的罪孽缠而生不如死。

仿佛一盆冷浇了下来，他蓦然发现了自己想法的诸多疏漏，不禁反省起自，同时也对这个仿若孩童却无比睿智的声音敬畏起来。

还需要更多的煞气。祝小九默默地盘算起来。

我这是在好事呀！祝小九沉一番组织了一下语言，又仔细回想了一下林莫的语气，方开：“这世上恶人何其之多，放任他们逍遥不是天所愿。本尊便在茫茫人海中选定了你，要借你的手惩治世间罪恶，你可愿意？”

——这个声音便是鬼又如何？这世间的恶鬼已然太多，既然如今有了这个机会，就让我化厉鬼，一天下不平之事！他只觉血在内沸腾，他的仇恨已经变为正义之火，想要一举燃尽世间罪恶！

祝小九越想越得意，不禁“狞笑”起来。而年轻人听到那个声音嘿嘿大笑，只觉得骨悚然。

他又叹了气，蜷起了两条，在这个年轻人的意识中抱膝而坐，手指还无意识地扯起了自己的衣角。

只见刚刚还红光满面的中年人，此时好像一下苍老了许多，面瞬间灰败了下来，即便是不懂行的年轻人，都能看，他的生命力在可见地迅速逝。

第二更！！！

难这就是夺舍前兆？其实这个声音是一个修炼已久的变态？他不禁胡思想起来了。

林莫的脑补帝地位，在这一刻史无前例地摇摇坠起来。

而祝小九究竟在想什么呢？

一旦闲下来，思念这无孔不的情绪就会抑制不住地生长。

当然不是。祝小九暗想。他现在能看见，自从煞气被收之后，就有许多冤魂来到了中年人的边，用匪夷所思的可怕行为折磨着他——祝小九不敢再看，急忙转移了视线。

人有千千万万，杀过人的又有万万千千，这么多的煞气分散离在不同人的上，我又何苦去自己辛辛苦苦地凝练，直接坐享其成收不就可以了么？

祝小九终于学成归来了，

祝小九就呆在他的意识之中，对这些想法懒得反驳，只是仔细观察着内的变化。

与此同时，可怕的一幕发生了——

“我愿意！”年轻人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这时，他听到了一声叹息。

他是为什么而叹息呢？年轻人听了悲悯，听了无奈，听了命运人的悲哀……

自称“本尊”真是太啦！祝小九不动声地想。

——师尊，你在哪里呢？

祝小九会着不断传的渴望的情绪，满意地了。煞气收完全后，这墨的小苗似乎长了一，但因为实在太细微，就连祝小九都不确定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作者有话要说：

萌芽时，长了两片墨的小叶，其上隐隐有光浮动，看起来极为致可。此时煞气一，它们便如饥似渴地不断收，还舒服得晃来晃去。当然，如果情况允许的话，它们说不定还会发满足的哼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