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实在是废话，可或许是为了转移林莫的注意力，祝小九还是这样问了来。

林莫敲了敲他的脑袋：“你的娘亲也一定很好看。”

“小九啊，这是只能亲自会才能明白的东西”林莫最后笑了笑，“为师只希望在你彻底了悟之前，不要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他边走边看着系统面板，刚刚任务完成之后，祝小九的善恶值已经悄然变成了-98.8，系统这次倒是没有奖励品，只是多给了三十个兑换。除去购买梦香的销，这一趟任务算是赚得了十五。

祝小九问：“哪里不一样？”

然后，他轻轻地将房门带上，重新踏上了不知前路的旅程。

“师尊的娘亲很好看。”

“师尊是在为我到遗憾吗？”小九不失时机地拍，“小九有师尊就可以啦！”

“好久没见啦，我很想你。”说到最后，他将埋了下去，用脸颊轻轻碰着女的肩膀：“我现在过得很好，长得很结实，每天都吃饱睡好，你不用再为我心啦。”

林莫和祝小九沉默地走在路上，他们需要回到梦香的方位，再次穿越梦海，从梦境中返回现实。

混沌梦海中，彩与声音还是一贯的模糊不清，行走在梦幻中的人，也是一如既往的心思莫名。

林莫用手了祝小九上刚刚被他敲到的地方，长叹了一声。

祝小九，率先一步走了门。

见橘上的白丝络都快要被揪得净净，林莫终于开了。

就这样，师徒二人心思各异，他们循着梦香的气息，在一片混沌之中，寻寻觅觅着归途。

“仙路漫漫，只

世外人就是要经常说这样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林莫肯定地想。

他将剥好的橘放在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小九，我们走吧。”

——不知收了二徒弟之后又会有什么变化呢？我的第二名徒弟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哪里都不一样。”

“我的娘亲？”祝小九捂着自己的脑袋，有茫然，“我没有见过她……”

怅然。

“师尊，我好像什么也闻不到了。”走了一阵，祝小九终于问了，“师尊能觉到吗……我们不会迷路了吧？”

林莫倒是一都没有领会祝小九的苦心，只是惯吐槽了一句：“我们长得这么像，一看就是啦。”

他知了么？他知了什么？祝小九暗想。

林莫摇笑：“这不一样。”

“妈妈……”一声呼唤叹息一样悄然响起，祝小九有一瞬间疑心自己的师尊哭了，然而林莫很快就将抬了起来，脸上了一个洋洋的笑容。

祝小九忍了忍，还是开了：“刚才那位是师尊的娘亲吗？”

祝小九撇着嘴，他已经发现了林莫是在敷衍他。

林莫算了算，不禁为系统的抠门程度而叹息。他一直想要给祝小九换上系统中的一阶法衣，可最便宜的一件都需要三百，简直遥不可及。而善恶值的缓慢变化已经快让林莫绝望了，他觉得以现在的速度，让祝小九变成一个系统认可的好人，可能比登天还要难。

“妈，我走啦！”像每一个离家的孩一样，林莫回笑嘻嘻地招了招手，只将自己的快乐与笑容展现在母亲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