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他又摔了几个跟，其中一次还差像一开始那样飞起来——不过好在腰间的绳颇为固，他上的衣服又能够防御大分外力，所以虽然狼狈，却并没有受什么伤。

锻篇是以内外气息共同打磨*经脉，前两日祝小九只用内息锻，不断调整内循环。这方法确实很见成效，如果保持这样的状态，便可以内心通达，圆统一，不为外界而动。然而，现在外力相压之下，祝小九很难保持住内气息的平稳，只能勉让其运行，却不能再分神前了。

等我练成绝世大能，我一定要找一大群人服侍我，到哪里都能舒服地坐、不，躺着！

绳所在的大石上，又开始默默会起内灵气的运行。

他那位貌非凡的师尊正半闭着端正地坐在石上，就像他第一次遇见他时一样，无论是在幽暗的密林，还是在奇崛的山岩，都是一般无二的安然沉静。

祝小九了一把上的汗，继续向前挪动着步伐。

那是什么呢？祝小

这实在是一难以言说的验，林莫觉自己在万之外，但稍微一动，只觉重重束缚压诸己，自己又好像万之中。这一瞬间的悟，林莫好像明白了一些玄之又玄的奥义，又好像只明白了一简明的浅显理。

不过，他并没有放弃。

这觉非常玄妙，既不像淌在血中的血，也不像呼内的气，而是一既封闭又发散的运行方式——好像只在内行循环，却又时刻都与外界行着接与。

不知第几次骨碌碌回来后，祝小九躺在地上大着气，一时间没有力气爬起来了。——就在刚才，他突发奇想，趁着林莫闭修炼的功夫，趴在地上妄图直接爬过去，可是没爬几步就差被起来。接着，他又尝试了很多不同姿势，比如横着啦，蹲着啦，总之，人类能够想象的各古怪离奇的前方法都被他一一尝试了一下。

……

不是动作的问题，在不同的姿势下，内的气息并没有什么差异。也不是速度的问题，就算再慢的速度还是无法抵抗狂风的力量。

这短短几步距离，在现在的他看来有如天堑，难于登天。

祝小九在内心许下壮志豪言，又一次向着前方定地走去。

他虽然坐得离祝小九不远，但脸上那淡然的表情却好似与他相隔了一个世界。

我什么时候才能这样呢？

祝小九脸上的汗，低看了看脏兮兮的双手，不禁切地羡慕起能够在自己刻苦努力时，舒舒服服地坐在石上的林莫来了。

疲力尽的小九呆呆地看着天空，脑里继续思考着通过这一次试炼的办法。

林莫静静受着这奇妙的力量循环，对“修真”二字第一次有了切的真实。

……

他不知不觉沉浸其中了。

甫一抬，祝小九就觉到一大力量自自己脚下来，不由站立不稳，差又摔个跟。

他现在已经走了五步远，却已经被翻了六次，而这第六步他还是第一次挑战。

祝小九从地上爬起来，抹了把脸，又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四肢。这次，他并没有直接冲上去，而是抬看了林莫一。

他赶忙退回一步，重新调整着内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