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自说自话就又重新振作起神，萧离也不在意不介意这么被小小“冤枉”一把。

“垂死挣扎咱们也得挣扎的漂亮，就算暂时想不到办法，好歹可以追捕一下嘛！”

他没有思，只是报复的吧唧一啃在那个翘起的嘴角上，留下一块渍。

如果能就此满足灵那个黑心老板的话，那他真的不在乎失去这金手指。反正那桃园空间的存在对他来说已经是压力大过好，虽然反复探查也没找到它和天还有什么联系，但总令人没法放心。

他不想看到杜陵失望的样，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你也知那灵泉的位并非一成不变，它应该是缓慢收外界灵气缩而成，落到灵手上，也只会助纣为。”

杜陵眨眨睛，最终将那个虽然好看，但莫名让人觉得伤的小弧度归结为萧离也开始放飞自我。

一个鲤鱼打蹦起来，杜陵抓着萧离的肩膀激动得有语无次。

所以不给它什么都不会消除其制造末日的决心，既然如此，还何苦要让杜陵冒没必要的风险，尝试剥离他的立之本呢。

看来大喜大悲之后，就算是神仙脸也端不住了啊……

屈指轻弹一下某鸟脑上那还没完全恢复生机的呆

当然这话绝不能说，否则杜陵绝对会浑炸大耳刮扇自己——与杜三俗相日久，也学会不少接地气说法的天帝想象着那个情景，忍不住勾动了一下嘴角。

看得好容易扒拉开他的手掌重见光明的杜陵一脑门问号：不就是又否决了小爷我一条牺牲小我、成就大义的伟大提案嘛，至于这么开心？

切、神仙脸除了好看之外韧度也惊人，就是想留个牙印都不容易。

住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静下来先匀气，萧离略一思量后，突然伸手捂住那双漉漉亮晶晶的睛。

能量。

至于灵泉里可能凝聚着与神主分开之前，天数万年积蓄一事，萧离并没有提。反正再多好也不可能满足灵的胃，因为除了获得能量这个目的之外，它也需要让世界破碎才好摆脱‘累赘’。

何况在内心某个隐蔽的角落里，萧离其实暗藏着一小小的自私想法：也许就算他们所有人都跟着这方世界一同覆灭，杜陵还能依靠神碎片的神秘力量，在不知名的地方再度获得新生。

我可以为了守护世界而拼上所有，不吝惜直面死亡，但却希望无论如何你都要活下去。

这才是等大事，毕竟也是有能力威胁万生存的BOSS，就算不能消灭也最好能把他控制起来。之前墨炆天一会儿引着他们发现真相，一会儿说要合作自己又不面，态度暧|昧模糊的很，分不是敌是友，但总归是一个很醒目的标靶，让他们不至于像没苍蝇一样撞。

等等！

如果只是因为灵气缺乏的话，那他——

然后不等萧离对这盖章行为反应，杜陵抢先一步站起来夸张地伸个懒腰，恶人先告状：“好啦好啦别偷懒了，休息够了就起来吧。”说得理直气壮，好像刚才蔫耷脑COS咸鱼的那个不是他本人一样。

“小梨，那灵泉不是源源不断的产灵气的吗，你说我能不能把空间给剥离来，把这玩意还给天，它是不是、是不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