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就是他的全反应了。

而且要是敌人真这么傻缺，萧离也不至于会怒极攻心差走火。

这么说来，肆的背后真凶可能是天咯？真是好坏好坏哒。

在杜陵持己见的目光促下，萧离语调平淡咬字清晰的，之前将他到濒临崩溃的真相：“那阵法本无甚用，其存在只是为了告诉我，所谓仙，殊途同归，它能够有足够灵气维持至今，实际是靠人类不断堕所供养。”

来自天的恶意什么的，杜陵表示他都懂。

不过逗上一逗也便够了，看杜陵已经能打起神说话事，他自然从善如的将频从温存切换到谋上。

并没有什么一语既，石破天惊的反响，杜陵听完之后，先是一愣，然后发挥勉及格的理解平和超常脑能力认真理解，最后很平淡的接受了这个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真正的车我还是怂了（。

这句话的潜藏义他和杜陵都心知肚明，所以也就没必要再详细说来，再给伤上撒盐了。

不过是因为萧离下一句话太过惊悚，才让杜陵误会了这份沉重的来源，错过了问更层内涵的时机。

没办法，他接受修□□观还没多长时间，大多数时候也就是囫囵背个设定，实在无法由此产生世界观崩坏、人生黯淡无光的烈共鸣。

难要刻意制造暗面，然后除卫巩固自己的地位？可是天都嗝了啊，现在才开始努力是不是晚了。

哦，气其实也能转换成仙灵之气的吗，ISEE。

不过他虽然可以保持镇定，却也能够理解萧离的崩溃：对自己立之产生怀疑，和睁睁看着自己人生的基石崩碎完全是两码

唯一的问题是：

77、第七十八章变数

所以杜陵定定的看着萧离要求一个答案，绷得的小脸上就差写着：我不接受任何敷衍或善意的谎言。

何况杜陵觉得，天安排的剧本虽然稍微提升了凡人对神仙依赖，但并不怎么在意这些信民的死活。比如都的这个局，上千万人的存亡就如同一个笑话一般，不心怀叵测的怂恿人类蓄养，还是给他们留下所谓神仙会降临的预言，都不过是为了维护那座诡异金光阵的存在，将这丑陋的真实掀开给萧离亲目睹而准备。

“它们为什么要这么？”

所以如此兴师动众究竟为了什么？

想到这个，他的神不由更加忧郁，也让杜陵的心跟着提起来。

他就说光凭一个墨炆天就是终极BOSS什么的，有不够看……

被他这样看着，原本想要一语带过引开话题的萧离微微叹了气，他原本以为那样说能让杜陵先把注意力放在那金光阵上，没想到还是失败了。

何况天是大反派幕后纵者这事他都习以为常，老梗见怪不怪。如今现实中也验证了，杜陵反而有果真如此的诡异轻松。

自己果然不擅长隐瞒，尤其无法对彼此心意相通的人隐瞒。

总不可能就为了证明自己才是最大反派，也不过是一枚小棋吧？就算那些话唠致死的著名中二病BOSS们，也不会这么无聊才对。

如此下去，如果真走到那一步的话，又要怎么……

“那阵法，是星官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