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路历程，没得到有用的情报虽然有失望，但人也不打算继续为难这只脑不太好使的鲛人：“不知也无所谓，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这时候杜陵是真的有可怜她了。

少女闪烁着碧波泽的大睛里充满希冀，一颗晶莹剔透的珠从她角落，直直从空坠|落不见了踪影。

让你火上浇油，记仇，#就这么没风度，有本事打我呀？#

显然这条鲛人是真的什么都不知，她甚至不知天地大劫后神州碎裂，她的故乡如今早不知失落到什么地方的事实。

“告诉你你一个人也过不去。”

明显不对心，情绪一都没有好转。

如果真是如此，那什么是正确什么错误，他已经有些分不清了。

这

这个觉醒中的世界立场暧|昧不明，创造者一开始制定的“正确准绳”天已经消亡，如果自命为尊的那个妖孽也只是一枚棋，实际上是他们栖的这个世界，要将所有生灵推呢？

但她的目的并不是杜陵预计的搭便车，而是：

“谁对不对啊，我就是看那小丫没胆和修扯上关系，脆捎给咱们静静姑娘个苦力，也省得她老抱怨缺人使唤。”杜陵耸肩，直接把自己一也不尚的心思挑明。

他留给陈鱼一张追踪符，只要对方一直保留着，他们离开前可以据此找到这条鱼，把她一起带走。虽然不能送她回渤海，但是丢给一直报怨人手不够用，每天都在黑化的端静师侄个苦力，还是非常可以有的。

“——等等！”

杜陵毫不愧疚的接受了无知小鲛人的激之情，对自己的决定十分满意。

现在唯一的问题是，怎么让脸沉浑寒气大冒的天帝大大，也同样满意起来。

言毕就拉着萧离准备飞离天台，至于在断电情况下，被他们抓上来的小妖要怎么爬下金茂大厦……那就不归他啦。

鲛人的胡思想中的确有一条切中要害，那就是人类当权者的所作所为，的确让萧离联想到了天。

文艺兵嘛，在没网没电的时代养个人歌台，这易多划算。

就算肩不能负手不能提，也可以丰富一下凌天派的娱乐生活不是？

“小酸梨你这是又吃醋了？”等离足够远，脱离了鲛人的视线范围后，杜陵戳了戳钢箍一样卡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故意揶揄。

那是一颗真正凝结了情的鲛珠。

“没有，那鲛人是无辜的，带上她是正确的决定。”萧离开就是很正经的标准答案，但是他的手臂并没有放松，也仍然绷得。

一个偏远海域来的小姑娘，独自一只妖漂在陌生而不友好的大都市，会胆战心惊的把遇到的危险无限扩大，最后对全人类都充满负面观也无可厚非。

他叹了气，决定暂时先不解释这复杂的内因：“这样吧，你先自己躲好了，等我们理完修的事，要离开时带上你一起——不保证你能回家，但可以给你份工作。”

在最后关怂也能雄起，看那柄金光闪烁的飞剑即将起航，陈鱼突然从地上弹起来，扑到护栏上试图拽住他们。

“你们是刚刚来都的吧？并不是一开始就在这里的对吧！？能说说你们怎么穿过那层迷雾的吗？求求你们帮帮我、我……我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