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症结所在。”说到任何与有关的话题，萧离便又恢复了他庄严冷肃的面貌。

……一般来说，不是最多会衰运缠晦气命短而已吗？（喂

虽然只是一个照面就的收回神识，但杜陵已经将到底有多少隔离室关了多少变异尸看的一清二楚，这可不是什么某个凡人情况特殊，负灵或者有奇遇可以解释的。

就像张静当初碰到的那条妖骨项链，她和那个经手过的傻二世祖都没有察觉异常，只有猫妖本能厌恶并当成极大的威胁对待是一个理，妖的世界和凡人的世界实际上隐隐隔离，并不完全照同一法则运转，除非用符法术释放力量，才有可能直观的影响到凡人。

对，死透——等等没死啊？？！

这些都是萧离特意给杜陵讲解过的内容，所以现如今说一个凡人被气侵袭，变成了丧尸（？）就很有些离奇了。

杜陵明白萧离说的都是正理，真相肯定不可能靠脑补得，听听那些集中猫在这里的要员关注什么才是重，但是又要回过去围观“丧尸”……他真的有不情愿。

其实不光是杜陵，就算已经知人类会变异，但直接目击整个正常人变成怪的过程，也把安全玻璃后面的层大佬们恶心得够呛。

咬了咬牙念一段清心咒稳定神魂，杜陵才再度成功放一缕神念，在天帝男朋友温柔贴的护送下，向地下实验室探去——

他伸手了杜陵呆转，一看就在编故事的脑袋，提醒：“多想无益，见为实。”

不过万一这不是什么科学怪人搞的特殊研究，而是这次末世的固定菜单的话，他总是要适应的。

反正丧尸嘛，不它到底怎么形成的，还不就那么一回事嘛，真相就是那个人虽然还在动，但他其实已经死了——

*

所以杜陵在上面折腾了那么一段时间，其实也没耽误什么，反正下来也是跟着旁听研究员们庄严肃穆，但是无比枯燥的报告数据。

杜陵

因为凡人内实际上留不住灵气，作为灵气的负面存在的“气”，也就无法侵蚀这些对它而言只是空壳的存在。

这设置在废弃公立医院地下的研究所结构十分庞大复杂，显然已经存在很久，而且外围安保设施中还掺杂着防护法术的痕迹，恐怕是华夏政府与妖怪势力密切合作的产，所以他才会带着杜陵止步于门外，以免引起警觉——所幸人修式微已久，布置结界的妖修并没预料到有一天会被人用神识窥视。

难真了脑回路清奇的野心家，开始尝试用人造妖怪了？依然不想接受坑爹换设定事实的杜陵垂死挣扎。

“……综上所述，我们认为变异者基本丧失了个人意志和思维能力，表面生理特征也发生了四项基本变化，但是血循环和神经系统并未遭到严重破坏，肌反应的提证明生代谢过程正剧烈行，这一切都证明变异者的机并未死亡。”

不有“传染”，并不会咬一就让普通人也变成躁狂红病。

听得人昏昏睡，很好起到了镇定神平稳情绪的目的，久经会务考验的官员们还Hold的住面表情，杜陵这等偷听客就脆仗着没人看见打起了哈欠。

废话怎么那么多啦？到底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