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托万指着雕像，结结地说：“她是……啊……这棺材里的……原来这座陵墓属于……是她的……”

“放下武。”门里的人说。

安托万指着海瑟瑞尔那一边上方的空白：“这里的空白，应该就是龙神雷什塔尼吧。但龙神是支持达理安大帝的呀，为什么会现在叛军那边？”

一个女人从影中走了来。她蓝裙委地，肩上披一条闪闪发光的银纱，黑发及腰，编成许多辫，额前系着

安托万定睛一看，地上分明是他的“姬莉莎”，哪儿有什么毒蛇。

“我觉得不像，它下方的士兵明显很镇定，哪像受到攻击的样……”

个不停。比起加冕典礼，他对变节者的末路似乎更兴趣。朱利亚诺走到他边说：“这个还有诗歌呢，我和雷希同台演过，歌词都能背来。”

朱利亚诺还想和安托万争辩，但恩佐叫住他们俩：“你们过来看！”

“没错。这是我自己的陵墓。”

手臂上的刺青是秘术师的标志，他们通过这神秘的符号来控制大自然中弥漫的力，施展不可思议的法术。

“哪有差别？不是一模一样吗？你看，画中双方对峙：一边是王冠的达理安大帝，围绕在他边的是剩下的三名勇士，后方则是他的千军万；对面这个手持双剑的是背叛者海瑟瑞尔，背后支持他的是旧帝国党。有什么差别？”

第71章湖中女巫

答案呼之了。

门内传吃吃的笑声。

“这分都被剥掉了，谁知原本是什么样。也许雷什塔尼是在攻叛军呢？”

“我当然知。”安托万蹙眉，“可是你不觉得，画中内容和诗歌有些微妙的差别吗？”

刺客不知何时已走到厅堂最，那儿亮起了最后一盏炼金术灯。洁白而柔和的光芒宛如月亮的清辉。灯下的不是画，而是一白石棺。它形状优，朴实无华，丝毫没有沉重的觉。石棺一立着一尊真人大小的雕像，由整块白大理岩雕刻而成，是个披着华贵长袍的女，长发及腰，面容秀丽，双手握在前，作祈祷状。长袍衣袖因她的动作而褪到手肘，她纤细的前臂，上面布满蓝的纹，让人一便联想起女术师康斯坦齐娅小。只不过康斯坦齐娅手臂上的刺青是鲜红的，雕像的纹则是明亮的蓝。朱利亚诺凑近后才发现那蓝并非颜料，而是在雕像手臂上凿凹槽，再以成百上千枚蓝宝石填充而成，每一颗宝石都因灯光而闪闪发亮。

“你当我是白痴？你说放就放？”安托万喊。

“妖法！那女人会妖法！”他语无次。

声音在空旷的厅堂中形成回音，反复回，许久之后方才消逝。

其他人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

门内传一声微弱的叹息。安托万手中的长剑不知为何扭动起来，钢铁向上卷曲，竟化作一条绿的蛇，反扑向他。“呃啊！”少年剑客惨叫着扔开毒蛇。

一个清丽的女声说。

朱利亚诺一副恨不得远离他的模样，好像他会传染瘟疫似的。“你为什么要把剑扔掉？你不是很宝贝它吗？”

石棺左侧的墙朝外开，一暗门。安托万长剑，警觉地对着暗门，好像下一秒里面就会飞无数暗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