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喝了安眠药，刚睡着。”

“我讨厌船。没有半隐私。”恩佐皱起眉，“这什么？一怪味，像酒鬼的呕吐。”

第五天傍晚，大副忧心忡忡地说，他们有可能遇上风暴。“升月”号十分固，寻常风暴不必担心，但风向骤变有可能使他们偏离航向，航程或许会再拖延几天。朱利亚诺心情更加糟糕，当然，安托万比他更糟糕。听到航程延期的消息时，他直接哭了来。

“反正他喝了安眠药。”

“他睡着了？”刺客耳语。

然而再火的情也会被日复一日的无聊航程所冷却。海上的第五天，朱利亚诺已经厌倦了一成不变的天空和海洋，时时刻刻都盼着抵达陆地，海平线上的任何一个黑影都能让他激动半天，可那黑影常常只是一块海上浮木，所以朱利亚诺的心情很快就跌回低谷中。就连恩佐温情的抚都不能让他再展笑颜。

恩佐被呛到了，又不敢大声咳嗽。朱利亚诺慌忙抓起一只杯递给他。恩佐吐白浊，漱了漱，挠挠咙，喝了几。朱利亚诺红着脸靠在他上：“你胆太大了，怎么能在这里……”

“烤……真好吃……”安托万在睡梦中翻了个，呼唤着某梦中的名字，继续睡得昏天黑地。

恩佐不由分说将朱利亚诺在墙上，扒掉他的。“那你就别声。”

“呃……”朱利亚诺扫了桌，“糟了，那是安托万的安眠药！对不

刺客突然从背后抱住他，致密缠绵的吻雨似的落在他脖上。朱利亚诺咯咯笑着躲开他。“别闹！安托万在呢！”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他啜泣着，“还有风暴！普通的船就已经够颠簸了，现在还有风暴！啊！脆让我死了算了！”

朱利亚诺松了气，可恩佐忽然恶作剧般用力一，他短促地叫了一声，下一如注，全恩佐的咙里。刺客抓住咙，咳嗽起来。朱利亚诺飞速拉上，张地瞟了一床铺——安托万睡得滋滋的，到枕上。安眠药效力真不是盖的。

的地方，朱利亚诺会抓住一切时机悄悄和恩佐亲，换炽的吻和温柔的抚。这偷偷摸摸的愉更让他兴奋。

安托万已经受够了药，可他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只能委委屈屈地喝光朱利亚诺给他的加量安眠药，倒睡下。没几分钟，他的呼便平稳下来，还咕哝着毫无逻辑的梦话，什么“松包真好吃”之类的。

他屈下膝盖，缓缓跪在朱利亚诺面前。年轻学徒的嘴角快咧到耳了。诸神在上，他喜这个。恩佐住他的，灵巧地在上打转，过细的铃。朱利亚诺仰起，整个人贴在墙上，浑绷，齿间微弱的声。他怕极了，安眠药效力不知有多大，安托万会不会被吵醒？如果他这时醒过来，朱利亚诺只能无地自容地海里了。

朱利亚诺摇摇，将杯放桌上固定的杯托里。舱室的门开了，恩佐蹑手蹑脚走来。

“他是睡着了又不是死了！会惊醒他的！”

谁叫你非要跟来的……朱利亚诺腹诽。但他表面上依旧和颜悦，安安托万：“别急，你已经撑过一半航程了，接下来几天肯定也没问题。要不要喝安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