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朱利亚诺小声答应。
朱利亚诺:“肯定是他。”
看通往假面舞会的
路即将打通,码
上突然传来尖锐的人声,打断了贡贝特。商人眉
皱,走到船舷旁,对岸上的
手喊
:“怎么搞的?为什么吵吵嚷嚷?”
“你说那个护卫?”
恩佐拍了拍朱利亚诺的后背:“雷希是自己人。”
码上,两
不……只要雷希说一句“我不想再参与下去”,他们就全完了!
“那太遗憾了,希望他能早日康复。不过,您竟然认得费尔南多·因方松先生?”
“竟有这么巧的事?”
“实不相瞒,贡贝特先生,我们‘霜之诗’此次前来赞诺底亚城,是为了闯
一番事业,如果能多参加几次
雅的活动——就如您的这场宴会一样,对我们的名声会大大有利。”
好不容易捱到宴会尾声,宾客们各自散去,迭戈·贡贝特派仆人清扫“战场”,他本人则带着丰厚的赏金亲自问三支演
队伍。其他两队人
得到赏钱后千恩万谢,先行离开了。商人对“霜之诗”似乎格外看重,给予的赏金不但比其他人多,还
情地挽留他们。雷希依照礼节委婉地拒绝了他,依照他的
格,原本不会同商人多说废话,但为了朱利亚诺,他额外说了几句好话,令商人喜不自胜。
没过多久,又到他们上场了,朱利亚诺满脑
都是费尔南多和他那个心腹,注意力完全没放在音乐上,
笛
时
错了好几个音,还时不时抢拍或慢拍。雷希担心他心不在焉会使表演功亏一篑,于是下一
脆让恩佐和他调换,由恩佐
笛
,朱利亚诺打鼓,这样即使他走神,也不至于毁掉整场演
。
“哦,那就应该是他了。没错,他是因方松家族的仆役,还是那位费尔南多先生的护卫。今天我原本也邀请了费尔南多先生,可他不幸染病,来不成了,所以派他的仆人送来歉信。”
贡贝特一愣:“呃?您是指尔寇?”
年轻学徒咬住嘴,努力忽略
游诗人的存在。直到现在他都不甚乐意与恩佐谈起那晚的事,更别提现在旁边还有一个无关人士。可他别无选择,只能继续
:“当时那个男的也在场。”
“怎么可能不认识!他的家族经营造船厂,而我是商船主,我们是老相识!喏,您瞧,”迭戈·贡贝特指了指他的船,“这艘船就是不久前刚从因方松家族的造船厂里
来的。”
“赞诺底亚的船只,有三分之一都是因方松家族的造船厂制造的,也不能说巧吧。怎么,莫非您想同费尔南多先生认识?”贡贝特一拍脑袋,“哦,因方松家族的秋季舞会鼎鼎有名,我怎么忘了呢?倘若能在舞会上表演,那就是真的名满全城了!您要是愿意,我可以向费尔南多先生推荐您的乐团,不过他是否同意就……”
“我不知他的名字,不过认得他的号服。”
“既然费尔南多带着他一起去梵内萨,那么此人一定是费尔南多的心腹。也许他上有什么线索。等宴会结束后,我们不妨去问问迭戈·贡贝特。”
“说起来……我方才偶然看到您与一位先生说话,他穿着因方松家族的号服,对吗?”
然而游诗人表情波澜不惊:“你刚才说话了吗?我怎么没听清。”
迭戈·贡贝特笑眯眯的:“我当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