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我只怕……”

以人类文字书写的书籍，后来又在新馆周围兴建大大小小十座连绵的建筑，最终变成了阿刻敦大学的形。不久之后，一块以灵语、矮人语和龙族古语记载了同一段话的石碑土，成为破译古代文字的一把金钥匙。来自天南海北的学者聚集到这儿，大学附近因此建起了城。在阿刻敦行着这样的比喻：“他总是依靠某人，就像城市依附于大学一样。”

“见我？”狄奥多拉蹙眉。

一名门卫推开门，向中年妇人微微鞠躬，又朝康斯坦齐娅：“尊敬的狄奥多拉女士，康斯坦齐娅女士。有一位年轻人求见。”

中年妇人摘下玳瑁镜。“你又在想扬尼斯了。别担心，他雇了好几个武艺的护卫，不会岔的。”

康斯坦齐娅从怀里拿一块铸有自己名字的铁牌，将其给图书馆门卫对。门卫，冲她一笑，放她去了。康斯坦齐娅一棕褐的短发，穿着阿刻敦风格的长袍，双手着长及上臂的丝质手，远看就像个活泼的少年。她年纪轻轻，却在龙族研究方面颇有建树，因此得到委员会的赏识，得以旧馆研读典籍。她的哥哥扬尼斯也和她一样，是龙族研究学者，两人师从同一位导师，不过研究的方向不同。前段时间，扬尼斯发现罗尔冉的某个地区或许有龙族的踪迹，便启程前去考察，至今没有消息。康斯坦齐娅时常为他担忧。

大学的旧图书馆，也就是存放古代灵族书籍的那一栋建筑，受到严格的保护，只有少数获得委员会认可的学者和负责誊抄书籍的优秀抄写员才有资格，而且任何人都不能将馆藏书籍带走。

“你来了。”中年妇人也不抬，“正好，我发现了一卷新的书册，是一个灵族祭司的日记，记载着‘黑鹤之舟’的情况，或许有助于我们判断‘龙族降临’和‘古民离’的年代。你来帮我翻译这些资料。我认为从天文学有助于我们的研究，书中记载了两个很奇特的天文现象。可惜天文学的教授们集去……康斯坦齐娅？”她抬起，“你怎么不说话？”

她穿过缮写室。抄写员们挥动羽笔，将那些古本誊写到崭新的纸张上，再加以装订。羽笔纸张的沙沙声是缮写室的主旋律。有几个抄写员抬瞟了她一，但更多的人默默低着自己的工作。

“不，是求见康斯坦齐娅小。”

“我？”康斯坦齐娅到莫名其妙，难是一名追求

中年妇人沉。“嗯……往好想，或许他已经遗迹内，路途遥远，通信不便，才没有写信。”

咚咚咚。阅览室的大门敲响了。中年妇人朗声说：“请！”

“老师。”康斯坦齐娅快活地打招呼。

“没什么，我……我只是想到，如果扬尼斯在就好了，论翻译古文，没人比他更拿手。”

康斯坦齐娅上到二楼，推开一间阅览室的大门。阅览室中央放着一张宽大的石桌，足够二十个人并排躺在上面。桌一角已被占据，一位中年妇人正埋首书堆中，时不时往笔记本上添上一行文字。她着一副玳瑁边框的晶镜，长发在脑后盘成一个发髻。

“可是他好久没写信回来了！一开始他每周都会寄信，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