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了城，”金发祭司耳语，“您随便找一位缄默者，把字条给他。放心，您的‘谢礼’一分钱都不会少。”

“死鬼！你又去哪！是不是去逛窑！哎呀，你回来！”

官员理完一天的事务，疲惫地回到家中。他家里有个大嗓门的老婆。如果可以，他本不想回来。这不，刚踏家门，老婆的声音便像一支羽箭穿透了他的耳。

金发青年微微一笑。真看不，这么一个俊朗的青年竟会是黑夜下的杀手。“我刚才说的，没有一句是谎话。”

“不，我……我有事要问。”

官员找到家中的镜，仰起，果真在下上发现了几条煤黑的痕迹。奇怪，他脸上怎么会有污渍？

神庙中的祭司送走最后一批前来祈福的信徒，准备关门了。官员大喊着“等一下”，三步并作两步奔上神庙的台阶，绕过大门前的泉，叫住一位女祭司。

大师。“可我听说，缄默者从不说谎，必要的时候宁可保持沉默。可你……”

一可怕的灵光闪过官员的脑海。他想起了今天那个被误当作无名路倒尸的年轻学徒的尸。尸脸上黑漆漆的，他好奇地摸过一下，然后又摸了自己的下……脸上的污渍一定是那时候沾上的！可据金发祭司所说，尸之所以脸黑，是因为服下了毒药，那么黑污渍就不可能会沾在他的手指上啊！除非……

“缄默者！这么说您也是……”

除非那黑是涂上去的煤黑！

“逛你个！我天天往坟地跑，累都快累死了！行行好，闭上你的嘴，让我清净一会儿吧！”

第10章同一时间，这个世界……

女祭司表情怪异：“学徒？啊，您是指见习祭司吧。没有。如果发生了那悲剧，我们一定会上报治安官的。”

金发青年跃上背，促骏奔向远方。黑衣船夫大师叹了气。缄默者的字条还在他袖里。只是张普通字条而已，他却觉得自己的肤都要被灼伤了。

“您心里清楚就好，别对外声张。”

“我去一下！”官员喊。

声地将一张字条传给他。

“是的！是的！请问你们神庙中最近有没有学徒服毒而死？”

“是与城中公务相关的事吗？”

“哈！坟地！平时怎么不见你这么勤快！哟！你脸上黑漆漆的是什么？你一栽坟坑里了吗？”

“你这死鬼，怎么才回来！说，你是不是又去逛窑了？”

“那你们神庙里有没有一个二十多岁的金发男祭司？长得很英俊。”

“请、请等一下！”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这位……这位女士……”

“什么黑漆漆……？”

官员跑家门，幸好他的还没卸下鞍鞯。他爬上背，促儿奔向梵内萨神庙区。他不知“真实与虚饰之神”的神庙在那儿，费了好些功夫才从路人中打探到路线。日落时分，他终于找到了神庙。

女祭司上了年纪，发白，脸上已有了皱纹。她瞥了一官员上的官服，微笑：“这位大人有何贵？若是祈福，请明日再来吧，神庙日落时分就闭门谢客了。”

“也没有。我们的弟兄姊妹人数不多，二十多岁的男祭司只有三人，但都不是金发，长相也不英俊。”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