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若真是女,我能让赵诺去见人家么?”李濂叹了一
气,“也不知
你都在想些什么?”
李濂不回答,只看着他,似乎是在好奇他为何会有此问。
原本在一旁玩耍的李文景此时也凑了过来,李文朗一把将其揽过,让他坐在自己的上。小心翼翼地等待着父亲的回答。
李文朗牵着李文景坐在了位于主座侧面的小案旁,案上摆着的是人刚送
来的
酪和
心。李文景拿起一块糕
,献宝似的拿给李文朗:“阿兄莫生气。”
李文朗又仔细思索了一会儿,并没有找到可以支撑自己那句话的例,却依旧梗着脖
嘴
:“我不记得了,反正就是有。”
李文朗明白自己方才失言,皇父是来问罪来了,在心底叫了一声不好,却不肯先认错,只:“就是有。”
他犹豫了一会儿,期期艾艾地开问自己的父亲:“父亲,延英殿内……可是住了人?”
“我见延英殿周围的守卫多了,赵舍人似乎也是往那去的。”见李濂此时心情还算好,李文朗又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可是父亲的继后?”
李文朗自知理亏,低下了,看向怀中幼弟尚且懵懂的双
。
李濂听了他这近似于蛮不讲理的话,用右手轻拍李文朗的后脑,带着几分笑意
:“小崽
。”
见李文景乖觉地走到一旁去,他便示意李文朗坐到自己侧,问他:“什么时候我一不
兴就斥责你了?”
李文朗低下,驾轻就熟地拿起桌案上已被批示过的奏章开始翻看,可或许是心里有事的缘故,原本就看不太懂的奏章,此刻更加缭
了。那上面的一个个字——无论是熟悉的朱批,还是不熟悉的墨迹,都像一张张图画一样在自己脑
里飞来飞去,让人心神不宁。
他将李文景放到地上,看着李文景颠颠地跑到李文朗旁,又小心翼翼地拽了拽李文朗的衣袖,才对自己的长
说:“
得不错,累了一天了,先吃些东西。”
“哪有?”李濂似笑非笑地侧着看着他,“不能你说有就有呀,得摆
证据来。”
可还没等李文朗开,被抱着的李文景就用万分委屈的语调说:“阿兄,阿兄不要我了。”说完,他小嘴吧嗒一下,像是又要哭一样。
看着自己,无非就是想从自己中得到解释。
“玩去吧。”坐在主座上的李濂见这两人吃的差不多了,才对李文景说。
李濂却“噗嗤”一声笑了来:“他要是不要你了,哪能一路抱着你过来。”
“这么沉,阿耶都要抱不动了,”李濂把李文景又举了些,让他的
睛和自己的双目平齐,“你兄长刚在校场练了两个时辰,手正酸着呢。这一路抱下来,他手臂都开始发抖了,还要被你这么说,他心里得多难受啊。”
父亲说他小小年纪,可他却已经懂了许多事情了,比如父亲待他与文景极好,比如父亲的后中一直无人,再比如,若是父亲纳了新人,他与文景的地位就会十分尴
“嗯,”李文朗接下心,吃完后还不忘
了
自己弟弟的
。
延英殿原本作为帝王寝,能住在里面的人
份定然是尊贵无比,殿外的守卫多,足以说明父亲对那人的看重。
份尊贵又得父亲看重,他心中想到的唯一解释,便是父亲的继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