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K吓坏了，站在原地哆哆索索的看着他们，泪一直在。

常安把他轿车后座，“还是去医院几针吧，伤大的”

常安扔下手里变成血团的纸巾，胡一把纸再次捂上去，听到DK的声音不禁把牙磨的牙疼，大吼一声，“闭嘴！”

“对，对不起亲的，我不，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一声爆响，烟灰缸撞到墙上四分五裂，晶碎片渐了一地，几乎是同时，封季柏的左半边脸满鲜血，艳丽的鲜红刺人球，血红的腥味在空气中传播，发酵，源源不断的鲜血染红了封季柏半张脸，血顺着脖向下淌，浸了白衬衫……

封季柏闭了闭，说，“是”

到底是混过黑，常安见过比现在惨烈十倍的案发现场，所以也是他第一个反应过来突发事件，只是教往日还是迟钝了些。

常安只好找小小的医药箱坐在他旁边简单帮他理伤。

常安疾手快的拿起纸盒冲到封季柏边用餐巾纸堵他还在血的伤，掉朝发愣的DK恶狠狠的吼了一句，“你他妈疯了吗！”

幸好封季柏偏躲了一下，要不绝不是太上

跟我说你对我仁至义尽？你把我当什么？来卖的鸭吗！在我向你表白甚至以死相的时候你告诉我你对我仁至义尽？把你的假仁加义都收起来！你本就是一个无情无义的恶！你不我去你，更不值得我为你死！常安！”

冷不丁被名的常安恍然抬看着他，见他伤心绝又凄厉绝的就像讨命的恶鬼，竟然心生几分恐惧……

已在濒临癫狂地步的DK无疑被他的冷漠摧毁了最后一份理智，抓起桌角的晶烟灰缸狠狠朝他砸了过去，“！去！”

说是命案现场也不为过……

封季柏慢条思虑的脱下沾血的西装外，“今天没时间，前面有急求包，麻烦你了”

封季柏竟然没有躲，也许是事发太突然没有来得及躲避，在常安中看到的情形是那只烟灰缸旋转着飞向他的时，他只是站在原地侧开了……

DK抬起胳膊指着封季柏对常安吼，“你看他，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个自私自利无情无义没心没肺的人！这个人他没有心，就算有他的心也是黑的！是冷的！是的！就算你把自己的心挖来捧到他面前就算你一层一层的剥开给他看他也只会嫌弃你的心是血淋淋的！他就是一个混！人渣！鬼！你看清楚！”

DK颤了颤，不再说话。

常安想说，我知，可却只是动了动嘴，什么也说不来……

封季柏摇拒绝，走公寓楼层被天上毒辣的太猛然一晒，太上方额际的伤犹如撕裂般的疼，前发黑，脑中一片混沌。

“封季柏你为什么不说话！我说对了是吗？你无话可说了是吗？你在我们面前无话可说了是吗！”

他的声音太大，震的常安脑仁都开始疼，后背一阵阵的发虚汗……

常安说去医院吧。

常安连忙扶住他有些倾斜的上，“怎么了”

封季柏定定神，轻轻推开他的手，继续往停车的方向走，“没事，”

唯一保持冷静的封季柏还是那么镇定自持，风度翩翩，自己住伤对DK说，“我们结束了，再见”

“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