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孤不想再听你辩解，来人，把萧远押下去。”

不事实是不是如萧远所说，他这都是要铁了心的把萧家和萧寒山摘去了。

“哦，这么说，昨儿个文渊阁走，也是因你之故？”燕秦顺着他的话茬问。

“罪臣命人抄录了考生独孤柳的策论，将文章的名字改成了孙儿萧寒山，又放火烧了文渊阁，以期销毁证据。”萧远抬起来，将自己作案的手法一一来。

片刻的沉默之后，小皇帝没忍住爆了一句：“放！”

早就侯在殿外的侍卫把萧远从地上扶起来：“萧大人，得罪了。”

“此次的舞弊之案，由你们负责，若是两个月后，还不能给孤一个满意的结果，你们这大理寺卿，也休要了。”

萧远教导过无数弟，可谓是桃李满天下。其中好些已是这金銮殿上的官员。这当中也有寒门弟，在听到萧远认下这个罪名的时候，他们几乎难以相信自己的老师会这样的事情来。

“萧远，孤喊你一句卿，是敬你是兄长太傅，你还真把孤当傻糊了！你是不是还，你一个人未卜先知，知了此次的会试的魁首是独孤柳，然后拖着你这年逾古稀的躯，神不知鬼不觉的盗取了空白的卷宗，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放文渊阁的？”

“乐，胡利。”燕秦了两个大理寺官员的名字。

年轻的天角上翘，看起来像是在笑，可毫无温度的语气彰显了他对萧远的残酷：“哦，萧卿倒是说说看，你何罪之有？”

燕秦扫视了群臣一周：“罪臣萧远罔顾国法，徇私舞弊，差毁了国之栋梁，更是死不悔改，孤削去他的爵位，念萧远对大燕有功，死罪可免，活罪不可逃，杖责三十，革职查办。”

复过来，平日里神采奕奕的样教人几乎要忘记他已经是古稀龄。

萧远闭了闭，承认：“是罪臣一人的过错。”

殿试还要一个月之后，到时候独孤柳才能正式地朝堂，他还不想过早把对方暴来，暂时就不让他这个特例了。

“罪臣……”

他是十五，不是五岁，真当他什么都不能，两三句就能糊过去。

“此事，萧寒山确实不知情，他甚至阻拦沉这件事，可是臣踏第一步的时候便知收不回，陛下明鉴，罪臣的孙儿放榜后便被罪臣禁在家中。”

可此时此刻，他跪在那里，一向威严的躯佝偻万分，让人恍然惊觉，昔日的太太傅是真的老了，早已风采不再，再也承受不住太大的风雨打。

“此次会试，臣本以为长孙萧寒山能博得名，然而等拆开卷宗，却发现，此次的名是一届寒门弟，寒山他从未输过，臣实在不忿，故而臣擅主张，望陛下查明。”

“臣在。”被钦的两人异同声地应，相继站了来。

萧远的示弱，若是落在先皇里，想必会多有怜惜。但不是第一世，第二世或者是第三世，燕秦都不可能因为对方苍老的面容生哪怕是一星半的怜惜。

说完了对萧远的置，燕秦又接着说其他的人：“此事因萧寒山而起，萧家寒山与萧远同罪，

“可是最后得益的人是萧寒山，怎么就成了萧太傅一个的过错了？”天连卿这个词都不肯用了，可见怒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