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从瑜的睛瞬间变得赤红。

三个字说的太过撕心裂肺，萧从瑜沉默下去，一双乌黑眸凝视他许久，突然低声笑起来，伸手握住顾南的手，用力将自己的衣袖来，声音比寒冬冰雪还要凄冷：“我已经不在乎了。”

恨死你。

朦胧中觉到异样的觉，顾南拳攒起，许久不曾修剪的指甲瞬间刺手心，刺痛让顾南稍稍回神，垂眸看到自己和萧从瑜如今的模样，瞳孔一缩。

一声响，顾南闷哼一声，额角渗冷汗，的度一瞬间烟消云散。萧从瑜手指一顿，抬看到顾南痛苦模样时愣了愣，下一秒视线下移，便看到了血迹斑斑的墙和顾南扭曲的胳膊。

说着，他在顾南惊慌神中温柔笑起来：“你向来温，我第一次见你如此无措模样，却是为了别人，多可笑……不过没关系，过了今天，贺骁戈与白虎营将是谋逆诛杀之臣，神医顾南与贺骁戈一脉，株连……从此世上就没了神医顾南，只有一个被我放在小心疼的人，你说好不好？”

肌肤相贴，度更甚几分。

他的声音带着狠厉，一字一句，让顾南脸煞白到极致，他脸苍白抓着萧从瑜衣袖：“萧从瑜，你疯了，你不能这么。”

“我能。”萧从瑜蹲下来，手指温柔过顾南角：“来，让我对你说说我能什么吧……今晚，着戎族服饰的人会去大理寺劫狱，贺骁戈与白虎营被救，京不远却被发现，而后被就地诛杀……中秋夜里这样的戏本，你说好不好看？”

萧从瑜没发觉他的异常，从旁边拿了膏伸手沾了就要探过去。顾南垂眸看着他的动作，突然觉着心里一阵恶心，再觉到越发升的度，咬牙闭上睛抬起手，朝着墙狠狠击打过去。

“好，好，好……真好，你宁愿用这样的方式将药力退下去，都不愿意接受我。”萧从瑜握拳，俊容颜一时间扭曲到极致，突然又诡异笑起来：“你总是让我伤心，总是让我伤心……你敢这么，不就是因为我舍不得让你疼吗？你好，你当真聪慧，将我的心里了若指掌……”

撤去二人上所有衣，俯下去。

顾南眸放大，伸手拉过披风翻过来，那抹冷光

顾南摇着：“我会恨死你……萧从瑜，我会恨死你。”

他眸暗下去：“可是我舍不得你，却能舍得旁人，你中秋不想同我一起过，你想同贺骁戈一起回清河镇对不对？呵，今日我便了结你所有妄想，顾南……顾南！”

说着，他仰首丢掉手中东西，披了衣服就要下去。顾南忍着胳膊钻心刺痛，慌忙伸完好的左手拉住他，声音不自觉抬：“萧从瑜，你想什么？！”

说罢，他站起来转便了门。顾南坐在地上看着外面，浑发冷，无措到想哭。茫然无措间四看去，突然看到散落在地上萧从瑜的披风，底下一抹冰凉金属来，微微泛着冷光。

被他拉着的人缓缓回，弯着嘴角诡异一笑：“你或许还不知吧，今日母后已对我掌权之事退步，从此以后，我的决定再没人能左右。”

他彻底疯了。

“而我，也已找到了代替贺骁戈的人选，虽无贺骁戈雄才大略，但至少对我忠心耿耿，也不会让我看着膈应……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