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了，一会儿就不痛了，忍一忍，再忍一忍……”严谦明亲了亲张可汗的额。在他现在的痛苦下，什么安的语言都显得苍白。

“不行，来不及了……”

“好，最难的一步过来了啊，已经都来了！再加把劲，下次阵痛再使力就都好了。”

的，不知是了汗还是了泪。嘴里无意识的喊着痛，这次是真忍不住了。

“啊——！好疼，我受不了了！严谦明……严谦明救我啊——救救我！”张可本能的痛吼声。一手攥严谦明的胳膊，一手抬起使劲的拽着枕。记忆中，在承受那不可忍受的痛楚时，他也是这样哭喊着严谦明的名字，可是那时无论他如何哭喊，都得不到任何回应……这相同甚至更烈的疼痛把他重新拽了回忆，控制不了的陷去。

“来，我们现在必须换个姿势，抬起来，尽量让膝盖贴近！我们要在产里试着旋转胎儿，产夫的伴侣！帮忙鼓励产夫用力，固定住他的！”

接生的医生接替换了个人，之前接生的医生起时手上的手全都被张可的血染红了，连衣服上都斑斑的，严谦明浑发抖，抱着张可的手又了，已经不忍去看了。

医生的手还在张可的下动作着，胎儿的已经全来被医生小心的托在手上，本来稍稍一拽就能顺利来。可是医生小心的拽了两次，胎儿的还卡在那里，纹丝未动。

“可儿，你听见了嘛？来了，快好了，快好了。”严谦明呼了气，心里的大石放下了一半。

下面混一片，不知是哪个医生说了一句。严谦明听见了“难产”两个字，前一黑，气都不过来了。

听见张可喊疼，严谦明的心里就像狠狠戳了个锥，泪唰一下就淌下来了。

张可也不好过，迷糊中也在本能的用力着。胎儿的肩膀卡在盆骨，每动作一下，他的受就清楚一分。痛，实在太痛了……这痛和记忆中的痛重合，神不知不觉的恍惚了……

“额……啊……”阵痛的频率一波接着一波，疼痛持续到磨人的地步，检查的医生面一喜，手稍微一带，胎儿的慢慢的冲了来。

“胎儿的心率在下降……”

“保大人……我们保大人……”严谦明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医生都在忙碌着，没有人来问他，和他说话。可他就是喃喃自语着，像是丢了魂了……

严谦明慌了，张可在喊他的名字，在无法忍受疼痛的时候向他求救！严谦明心里的防线彻底崩塌，他大声的哭了来，抱张可，恨不得替他去痛。

“张可，我在，我在这儿呢，我陪着你呢，我会救你的，我一定会救你的！不要怕！”严谦明大声的哭喊着，这声音似乎起了些作用，张可发白的嘴抖了抖，睛张开望着严谦明，

“胎儿的肩卡在产夫的盆骨，肩难产了……”

耳边嘈杂的声音还在继续，严谦明已经不知自己听没听去了，他颤抖着抱着张可的靠在自己怀里。脑海里什么最坏的情况都想了。

张可被迫换了个姿势，被抬折起，膝盖被人努力的着靠近。这么一来下腹被猛的一压，一爆痛袭来，张可再也忍不住了。

“要把胎儿推回去剖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