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远只好在一边等着他。

“胳膊断了。”七绝国暗卫检查了一遍，回禀。

……

七绝国暗卫追上前，将那落山崖的人带到了慕寒夜面前。黄远见到后微微皱眉，上有戒疤，和尚？

“七绝国脉与大楚早已连为一，背后还有追影与日月山庄，他可比其余人要可靠得多。”楚渊将一本折递给他，“就是格让人疼了些，可一两年来一回，也能勉接受。”只要别像金泰那般，恨不得长住王城就成。

“你是没得罪，不过他也没有别的政绩，总不能一年半载什么都不奏，正好离你近，所以只能拿这个凑数。”楚渊笑，“听着庸碌，

“我先前也没得罪他吧？”段白月莫名其妙。

但慕寒夜持要先玩一次。

一声惨叫传来，而后便从半山腰咕噜噜下来一个人。

“嗯。”楚渊懒洋洋打呵欠，“最近的折都是在奉承你，自然要你亲自看。”

黄远直白：“你的确能这事。”所以也怨不得别人。

“带着下山，先找个地方安置。”慕寒夜，“不要让别人发现。”

“若需要人帮忙，信一早就该写来了。”楚渊，“慕寒夜还是大可放心的，估摸是在大漠里待久了嫌闷，此番来正好折腾唱戏，罢了，随他怎么闹。”

黄远伸手：“没收。”

那和尚看着约莫四十来岁，表情痛苦却不答话，上有一个血，正是被方才那枚石所穿透。

“那先说好，问到之后就将人还给大楚。”黄远叮嘱。

慕寒夜：“哇。”

“要派人去帮忙吗？”段白月问。

段白月接过折，：“又要我帮你看？”

“又是这个贵州王大成。”段白月打开就疼，“这人难不成有写奏折的瘾？”

“现在报给楚皇，只怕他会以为是我自己演戏，想要趁机讹大楚一笔。”慕寒夜。

“说吧，一直盯着本王要什么？”慕寒夜蹲在他面前，满脸冷，与方才判若两人。

慕寒夜猛然凑上前亲了他一下，得意洋洋：“你猜。”

好意思。”

第二天，第三天，一连过了五天，慕寒夜与黄远都不见消息，只有七绝国暗卫又来禀告了一次，说王上还在漫山遍野找贺礼，毫无绪，极为焦虑，还请楚皇再多等两天。

慕寒夜：“哦。”

“这么信得过？”段白月坐在他边。

黄远：“下回不准再随便问别人要东西。”

七绝国暗卫领命，找了个大披风裹住那和尚便下了山。黄远担忧：“这是在大楚境内，不然先上报给楚皇？”

“他先前三不五时就要上一封折，弹劾你西南府。”楚渊，“现在估摸吓得不轻，自然要多写几封折捧，求个心安。”

慕寒夜哑然失笑：“好吧，其实我就是想知对方到底有何意图。若是就这么给楚国，在牢狱里熬不过大刑死了，我岂非永远也不能知他的目的是什么。”

慕寒夜从地上捡起一枚石，随手向山林打去。

慕寒夜：“阿黄说了算。”

黄远愣了愣，问：“你何时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