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灵大帝并没有用反问

见姜木远有些疑惑地将盆放下，万灵大帝解释：“墨染到肤上了。”说罢挽起袖把手伸了盆里。

万灵大帝完了脸，将巾递给姜木远，也不知他怎么回事，今天老心不在焉，万灵大帝好脾气地将巾了他的手里，“你累了？”

意，想起了一些事情，脸上渐渐红了。

万灵大帝左手小臂的位置，明显地刻着一个“木”字，清晰的放仿佛骨髓，姜木远盯着那个字，怔怔地说不一句话来。

不知睡了有多久，姜木远听见“滴答”的一声，咯噔一下惊醒了过来。惊慌未定之下，好不容易神聚焦起来，的便是无晴有些模糊的脸。

姜木远了一个梦，父母健在，柳木繁盛。他坐在自家宅院里看书，父亲说不迫他考取功名，但是最基本的诗词歌赋得有所了解。看着看着就觉得有些困发了，姜木远起将椅往院中间的柳树下搬去，正好遮住光，于是就着刚才的姿势躺了下去，轻轻将书盖在脸上，遮住斑驳的光，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看着平整简洁的床，姜木远怔怔的，不在哪里，他都能看见无晴的影。原本以为只要能默默陪在他边就好了，却发现自己想要的不止是这些。

姜木远轻轻嗯了一声，到外面接去了。

躺在床上，却丝毫没有睡意，闻着淡淡的柳木味。姜木远闭上睛，脑海里闪现的，最后不知究竟是无晴还是万灵。

见他还没动，万灵大帝看了他一，径自坐下，淡淡：“你若不想回去的话，可以去我的床上。”

“没……没有。”姜木远还有些回不过神，睛还盯着他的小臂。

原本还一脸温柔的万灵大帝听见这声呼唤，脸立刻僵了下来，微眯着，“你叫我什么？”

注意到他的视线，万灵大帝放下手臂，袖了下来，遮住了那个字，“若是累了，便去休息一会儿吧。”

姜木远从刚才万灵大帝僵地时候就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条件反般地从他的怀里挣来，此刻已经站在了地上，看着万灵大帝不善地脸，有些胆怯地，“帝君……”

若是平时，姜木远肯定会期待着又拒绝掉，而今天他没有心思去期待，恍惚间应了声好，转了内室。

万灵大帝手伸了半天姜木远也没反应，轻咳了一声，“巾。”

万灵大帝盯着他的睛看了半天，放佛要从那双有些惶恐不安的睛里找些什么，良久才：“那是谁。”

姜木远有些恍惚，仿佛无晴就站在他们的那座小木屋里，弯腰将轻轻扑在脸上，一边还在促自己起床。他们就像是最寻常的普通人那样，过着最普通不过的生活。

万灵大帝来的时候皱着眉，对着姜木远：“打一盆来。”

“哦……”姜木远反应过来，慌忙将手里的巾递给万灵大帝。万灵大帝双手拿着一方巾帕，轻轻敷在脸上，由于曲臂的动作，两截小臂从宽大的衣袖中了来。姜木远微微一瞥，愣住了。

姜木远眨了两下睛，视线这才清晰起来，他正躺在他的怀里，以为还是在梦中，不自觉地伸起手摸上了他的脸颊，迷恋地看着他，“无晴……我想你……”

第33章同榻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