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是兴吗?行了,师傅你快扶我一把,让我自个回去躺会儿就成了。”
“别别别,在下红楼青门门主青绝,奉主人之命来保护你的。”
“没大没小,几年不见敢支使你师傅了。自己都这个样
还不知
注意,以后我会专门看着你的。”
“咳咳咳咳,”寒修文瞟了一后,没有回
,捂着
装模作样的咳了起来,“喝太急了。”说完之后,竟直直的倒了过去。
“有劳师傅。”寒修文白纱下的眸暗了暗,没有再说别的。
寒修文只是摆了摆手:“早些年留下的旧病了,不碍事。估摸着是今个喝的酒多了些的缘故。”
“今日这酒味到是好得很,”寒修文抱着个酒壶,手里拿这个竹青
的酒盅,眯着
,坐在院
里的石凳上,一脸享受,“正好紫韵
不在,可以趁机多喝些。”
龙离瞳耸了耸肩,在一边石凳上坐下:“还以为小文早就忘了我这个师傅了呐。”
龙离瞳听见他咳嗽,急忙起去看他。
生生的把寒修文捂在嘴上的手拿下来,看到他满手的鲜血一下
急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噗,寒修文随面上不说,但心里早就笑开了,他在红楼待了两年还是知的,青门门主早就被一个叫青远的给代替了。上下扫了一
龙离瞳,他也不戳破,只说:“青门不是都一
青衣吗?你怎么是一
紫袍?呦,这料
看着还不错啊。”说着还去摸了两把。
龙离瞳得了自由,索就在寒修文对面坐下了:“无妨。叫什么门主,那多生疏,叫我青绝就好。小文?”
“我这是便衣便衣,”龙离瞳一脸憋屈,“话说,你这手……”
此后,龙离瞳日日看着寒修文,果真没敢再叫他多喝一酒去。
找他就好,这样就很好了。
龙离瞳脸贴着前边的石桌,一脸的苦样,虽说他是以原本面貌
现的吧,那也是仗着他的这张脸与之前青绝那张有七八分相似。难
他没认
他?还是他把他给忘了?真是少不得要装一装,看看他是不是故意的了。不过……
寒修文听到那人用这般熟稔的语气叫他“小文”,拿着酒杯的手指僵了一下,一个恍惚差破功:“青绝?明明不是该叫师傅的吗?你说是不是啊,师傅?”
后那双脚的主人发现他先是一阵撕心的咳嗽,又是突然向后倒去,急忙上前去扶。在那人接近只是,寒修文趁机一个转
,抓住那人手腕往后扭去。只听那人小声嘟囔了一句“
睛不便还这么狠”。他勾了勾嘴角,这人也不知
掩饰一下踪迹,几天前他就发现了,之后一脸戒备的看着来人,还煞有介事的故意往下压了压:“你是什么人?”
后拱门外一双脚踩碎了一
树枝,发
咔
一声,那双脚的主人似是受到惊吓,急忙收了回去。
“好说好说,”某人等到了要等的人,心情似乎突然变得很好,“适才多有得罪,还望门主不要怪罪才是。”收了手,在一边的石凳坐下。
“下次别这么折腾自己了。”龙离瞳看着他皱起的眉一阵心疼。
“师傅当年——咳咳咳。”寒修文刚要说话,不料却是一阵咳嗽,心里直叫不好,直接拿手捂了嘴也不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