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一定选得上。”

“当然。如果你没有睡迟就另当别论了。”

“好吧。你的确不需要补这个。”

已经上课了，教授正在电脑上调PPT。纪亭榭从后门了课室，在后排找了个空位坐下，便拿课本纸笔专心听讲。

“嗯，快选课了，到时你叫上我吧。”

“你确定？”

祁烨言之切切，简直想举起手来向他发誓。

“你第一个表演。我知。”

祁烨赶到纪亭榭边，装作无意般提到。

纪亭榭冷淡的声音里透几分笑意，加快了脚步往课室赶去。

祁烨这下是真懵了，好几秒才急急忙忙拿起托盘向门跑去。

“哎，这里面可是满满的胶原白呀...”

“没。我这个人的确是贪睡了，但平时还是相当守时的。你相信我。”

纪亭榭两只酒窝慢慢加，像是看小孩似的，“你这是要证明什么吗？”

祁烨的脸红了红。嘴里却轻声反驳：“哪有。”看着倒有几分盖弥彰的意味。

“我吃好了。”

纪亭榭侧过来，黑亮的睛一下转向他的脸，一秒之后又移开。

他当然记得两人的第一次排练了，明明昨晚还想着睡一个好觉，明天才能拿最好的状态见纪亭榭，结果呢？他就是睡得太好了，好得迟了足足半个小时！反应过来的一瞬间，他气得差没死自己。

祁烨惋惜，又卖力推销着，恨不得直接往他嘴里。

祁烨在一旁不厌其烦地提醒。想了想，又补充，“千万千万不能迟到啊，一分钟也不行，因为...”

脸上被碰的觉还是那么明显，像是他指尖的温度都留下痕迹。

祁烨又在埋解决费劲夹来的一碗菜，有狼吞虎咽，看着倒是吃得香的。

大块油亮亮的猪蹄。

纪亭榭瞧着他一顿闷吃的样，颇有几分乐，不觉浅淡的笑意。

纪亭榭的脚步顿了顿，还是决定戳破他的心思，“那大概我是那个帮你占位置的人了。”

祁烨慢慢凑近门，透过半开的空位看着纪亭榭听课的专注样。

他笑声来。想到前晚祁烨开玩笑说他自己是“攻”的事。

“我相信你。不过我更相信自己。”

纪亭榭好笑地站起来，伸手了他圆的脸颊，“还不走，我要迟到了。”

“没有。这只能说明你量大，或者胃好。”

两人用餐有一会了，纪亭榭吃得差不多了，放下筷。

甚至得意地左右晃了晃。

祁烨讪讪收回探半边的，睛却一直看着纪亭榭。

“那也要试试。再说，咱们一起上课不是很好吗？起码有个人帮忙占位置。”

祁烨总算从碗里抬起来，又嘚瑟，“我是不是比你能吃啊？”

纪亭榭毫不留情地移开面前的小碗。

祁烨不假思索。

“亭榭，今晚的表演，你可别忘了。”

祁烨不服输要反驳他，一时间却想不理由来，纠结地愣在那里。

纪亭榭毫无波澜的声音传来，明明没有揶揄之意，祁烨却不由尴尬地低了低。

靠得近了，看见纪亭榭净白透的肌肤，细得不可思议，他很想凑近尝上一，心想那才是人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