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那你帮帮忙，把这个东西给江老爷，他看了就会明白的。"

门房这才面带不情愿地接过东西。

江南埋着，仿佛没有听见。

"啊，那个......"方山突然醒悟过来，他从怀里摸几个铜钱，连手绢一起再次递过去，"大哥，一小意思......拜托你帮帮忙。"

不等他解释，门房又说："你就更有意思了，随便找个小孩就说是大小的儿？大漠吗？大漠离这儿十万八千里，撒谎也要编圆一嘛。你也是有手有脚，一个大男人靠骗人过活还要脸不要啊。"

"江老爷，这是他的娘，也就是您女儿亲手绣的。"

"嘁，就这钱。"

"拜托了。"他上的钱也不多了。

门房双手抱，斜着看他，并不伸手。

"我们真的不是骗，你让我见见江老爷，我亲自告诉他。"

"这张手绢是哪儿来的？"

"谢谢大哥，谢谢。"

门房慢腾腾关上门。方山又对江南说："你这孩，怎么一都不听话？等下见到你外公外婆可要乖一哦，不要闷葫芦一样不说话，知了吗？"

门房不耐烦地挥挥手，打算开门。

"请等一下！"方山转对江南说，"江南，把你娘的手绢拿来。"

江南没有回答。

果然是大人家，宅内曲径回廊，亭榭相间，池环绕，木掩映，党瓦粉，清淡雅。穿过卵石铺地的跨院来到大厅。刻着"树德堂"的牌匾是用青石镌刻镶嵌于上，正厅照上的百图更是以青砖浮雕拼幅而成，骏坐卧行奔，神形真，千姿百态，竟无一雷同。

厅上坐着一个威严的老人，手里握的正是那方手绢。当爹的，应该能认自己女儿绣的东西吧？

江南还是不说话，方山有生气，这孩搞不清状况么？前这个人可是他的亲外公啊！

没过多久门房就跑来，恭敬地说："老爷请你们去见他。"有注意他态度的转变，方山了声谢，和江南一起走江宅。

方山上前一拱手："江老爷，在下方山。受人之托带您的孙回江南。他就是您的外孙。

"他叫江南。"方山只好帮他回答。

"我......"

老人没有理他，径直走到少年面前，

，这位的确是你家的小少爷。当初江家大小不是离家走吗？这是她在大汉生的小孩。"

老人扶着江南的肩，仔细端详，这时，从里屋走两个女人。其中一个冲到江南面前，捧着他的脸看了又看。

江南低着，毫不理会。他在闹什么别扭啊？方山脆自己伸手从少年怀中掏那条手绢。

这位大概就是江夫人吧，她脸不好，一看就知

"唉，我就个好事吧。等着啊，假如老爷不愿见你，就怨不得我啦。"

"我说，"门房挠挠，"大小离家的事大家都知，这么多年来每个月至少有七八个人来这里说知小的下落。结果呢？还不都是骗人的。麻烦你们这些骗还是换个手法，这么几十年都是这老把戏，你们以为还有人会上当？"

"见老爷？我家老爷是你这人能见的吗？老爷才没有闲功夫见你们这些骗呢，走吧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