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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2/2)

从某意义上来说,陈亦度的智商也好情商也好都是对外的,这年想在一群老狐狸嘴里夺下来不是件容易事,即使他上有人也一样。至于对黄志雄就是另外一态度了,别是谁救了谁谁睡了谁,总之一起共过患难这件事让他很自然地把黄志雄视为自己人,既然是自己人,那就可以随便一,不用时时刻刻揣对方想的是什么,那太累了。他贪着黄志雄的不假,但更喜两人之间直来直去有话直说的氛围,这觉从他初中同桌知他是陈某的儿陈某某的孙之后就从没有过了。因而陈亦度无比受用这的亲昵,张开胳膊了个要抱抱的姿势。

“试试看。”他手指很稳地扣住杯缘,小指托在杯底上,“应该不难喝。”

“我要是说没啥不舒服的,你是不是打算以后都直接这么来?”陈亦度尥着蹶踹黄志雄的迎面骨,觉和赤脚踢到了桌什么的觉差不多,脆支使:“我渴了,给。”

的开关,黄志雄在他小腹上放平掌心,又问了一句:“不舒服吗?”

陈亦度在他手里喝了多半杯,咂咂嘴:“看着我喝你不馋?”

黄志雄犹豫了一下,先去浴室倒了残酒才回床上来把陈亦度搂怀里。刚才开着灯的时候他的影已经印在视网上了,即使现在两个人又回到黑暗里,黄志雄也能记起每一寸自己看过,摸过,吻过的肤。

比如陈亦度被搞到胡言语之前最后一句说得比较清楚的话,前半截是说喜自己,别是喜自己什么吧,反正是说了喜的,后半截又是求着自己死他,黄志雄觉得死大概就是个比较夸张的形容——谁还没在床上说过天长地久此情不渝啊——那么前半句的喜想必也分不少。想明白了这一后随之而来的就是无尽空虚,他捂着睛把叹气天衣无地藏在息里,觉得哪怕分再多,能“喜”俩字儿来也是好的。他下床去开了灯,顺手在酒柜里了瓶金酒倒了三分之一杯,加满可乐之后端着走回床边递给陈亦度。

论及黄志雄为什么了起来,就得涉及到一个自古以来始终没有定论的问题:男人在床上的话到底能不能信?

——黄,你应该找个没人的地方,捆着他,绑着他,独占他的所有注意力

黄志雄用大拇指缓慢挲过陈亦度的嘴,由嘴角到另一边嘴角,是亲昵不假,但也带着他暂且没领会到的意思:“没事,你喝你的。”

人大概都免不了有,这是比较留余地的说法,再通俗易懂一就是贱。当初他俩第一次到床上去的时候陈亦度完全忍不了黄志雄的暴野蛮(这时候他就选择地忘记了那件事到底是谁先挑起的),现在主动撩他的目的倒是要勾起他的凶来——不凶的狼还能叫狼吗,那就成了哈士奇了。他喜黄志雄是喜一匹茹饮血的狼,不是叼着木跑到自己面前傻呵呵吐的拆迁大队长。所以陈亦度撩了黄志雄一路,又晾了他大半天,这是妥妥地作死没错,可那也是死的死,和普通死法大有不同,简直是他们有史以来最的一次,但他唯独没料到的是,黄志雄在铁汉外表之下的那颗心比预想中的还要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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