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欠着吧。”黄志雄斜瞥他，侧了靠过去咬耳朵，“要不然……偿？晚上几次才够喂饱你？”

“扯淡。睡吧，”他把毯拉到两个人肩，伸手在陈亦度的上了两把，带促狭地笑：“大人——唔，果然起来滋味特别好。”

房间里布置得简单舒适，大约是为领事临时不回住所的时候预备的。唯一的问题是床不够宽，以他俩那份折腾劲儿，kingsize尚且容不下，何况这不过是张一米五的单人床。但黄志雄本来也意不在床，直接攥住陈亦度的手腕把他压在墙上吻，叹息般歉：“我真的不知会闹成这样……对不起。”

“差不多，怎么，崇拜我了？”

靶场是真的，教官也是真的，不过在国内开一家有真枪，而不是电狗或者气狗的击俱乐，需要抱的那条大格外些才行。陈亦度算是正苗红的红三代，家里第一代抗日时从了军，第二代解放后从了政，到了他这一代，上面的几个堂哥也是走政途的，唯有陈亦度是羊群里的黑羊，大学毕业就自己开了公司。这年许多官方不便手的事情挂个公司的名反而好办得多，陈亦度几年来除了当个正经生意人之外，还照上面的指示投资了非洲的几矿山，签了无人飞行的合同，牵线了俄罗斯几十个集装箱的废铁——其实里面大分都是还未大规模实装的T-50战斗机试飞时换下的零件，妥妥的红商人。至于这次他来乌克兰的目的，是冲着那家汽车厂的一条重型矿山车的生产线。

“报复心太，一亏都吃不得。”陈亦度嘟囔一句，留黄志雄在外面等着，自己熟门熟路了三楼上一间办公室。不多久又来，下冲着走廊尽一指：“最边上那间。”

最后还是回到床上去。他们上都背着许多或许自己也不知情的秘密，可是那些战栗与渴望是真实的，无从掩饰，骗不了人。黄志雄从背后抱着陈亦度，得很慢，幅度也不是特别激烈，因而来得迟缓而漫长，几乎耗尽两个人所有的力和耐心，越发显得余韵安宁甜，气氛恰好适合坦白什么。陈亦度勉翻了半个，用力在他肌上咬了一：“上次我和你说的都是真的，但……不是全。”

他们在床上无所事事地抱了一会儿，陈亦度顺手把电视遥控拿过来调到随便哪个新闻台——其实刚才的时候就该把电视开了，这房间的隔音平

第23章是命符，也是护符

黄志雄听他讲完了自己的丰功伟绩，把人往自己怀里搂了：“唔，总的来说你的意思是，你特别，特别有背景，特别厉害，我理解的对吗？”

黄志雄抚摸他的手没有停下：“你不想说总有你的理由，我不会再问。”

我可又为你欠了个人情啦。”

到底为什么会遭遇这跗骨之蛆似的追杀，这问题困扰黄志雄许久，开始不过是偶然浮上脑海，后来渐渐在心凝成冰，又冷又，无可排解，甚至连每次|中都控制不住地走神。陈亦度脆把脸埋在黄志雄肩，闻到他上的风雪、硝烟、血腥和汗。他在黄志雄侧颈上蹭了蹭，喃喃：“没关系，其实你不用内疚，也可能是冲着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