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靠打劫加油站活着？还是抢便利店？”陈亦度伸长胳膊去够床柜上的烟，一扔给黄志雄，“就这么说定了，跟我回国。我可以找一份适合你的工作，如果你不适应和人打，那么最起码可以当我的司机，或者私人助理——必要的时候还可以当个保镖用。”

但也不过是“像”调情而已，若真信答应下来未免太蠢。陈亦度仰面朝天叼着烟狠狠一，支起去搂黄志雄脖颈：“说这个就没意思了，我给你联系个工作而已，又不是金屋藏不许你见人。”

“只要能到两张机票，别说喝酒了，让我装孙都没问题。”陈亦度懒懒伸手摸一把刚才自己踢到的那地方，顺便撩起衣服下摆看了看里的肌，很欣赏地啧了一声，“可惜啊，乌克兰凡是有家的人现在都想着往外逃，至少也得把老婆孩送去，个个都有关系，所以我的那路嘛……”

“除了杀人放火……我不知还能什么。”黄志雄叹气，“这么看来乌克兰反倒是最适合我的地方，足够，没有人会注意到我还活着，最多以为我这个小队全灭了。”

铁证如山无法反驳，黄志雄肩乃至胳膊上都是的牙印，有两格外的大概当时还见了血，看着比陈亦度上惨多了。特别擅长贼喊捉贼的那一个语了两秒行拗话题：“诶，你怎么知我属狗？”

“这算什么？包养？”黄志雄似笑非笑垂下看他睛里去，必须承认这时刻的他自有惑人气度，因为经历过太多生死一线的瞬间，所以其他都是茶杯里的风波，不过随一问，语气平常，听不半分不满，像侣间的调情。

雄坐回床边笑笑地抹平他四翘的发，“昨天你可是真喝多了。”

黄志雄迟疑了会儿，神下意识地又去找昨天没有喝完的酒，陈亦度跟着他的视线看到了另外一边床柜上放着杯半满的威士忌，上了两圈翻过去把酒杯拿到手。琥珀的酒晃得快要撒来，他脆一推上的被下了床，多半杯酒擎在手里举到嘴边了个要喝的姿势，并不就，只手腕倾斜着把酒顺着自己光的倒

烟灰在酒店雪雪白埃及棉床单上，一蹭就是一抹灰扑扑印，被从陈亦度肩下来落到腰际，上半两三浅浅的殷红痕迹。黄志雄看一又别开视线，陈亦度自己也低看看，摸摸肋侧几个分明的手指印：“我说怎么他妈这么疼……嘶……诶呦。老黄你是不是属狗的啊你！”

黄志雄握住他的手打断他：“——两张？”

陈亦度背后倚了个枕靠着，自己也笑：“还有，你很久没回国了吧，哪怕你现在还不了决定，就当是探探亲也好。现在国内发展很好的，说不定你回去了就不想走了呢？”

“不然你去哪儿？回去再换一个小队？”陈亦度又补了一刀，“你现在连他们为什么要灭你都不知。”

黄志雄瞥了他一把衣服穿回去：“嗯，我现在知了。”

黄志雄被这恶人先告状的行径气乐了，抓着黑T的下摆撩到，想想不够，脆揪着领全脱下来，着上半给他看罪证：“你才属狗的，看看，一了就上嘴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