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力不错，我以为你永远看不来呢。”陈亦度掏钱包，也没看里面还剩多少钱就给他，“省着，现金都在这儿了。”

黄志雄大力他，手掌牢牢着微凸的骨，汗从脖上淌下来：“……怎么了？”

陈亦度没再回嘴。他懒得动，浑大卸八块似的酸疼，心里还有个小人儿来不容他清净片刻：让你霍霍别人家孩！遭报应了吧？该！这就叫上得山多终遇虎，常在河边走哪有不鞋，光瞧见贼吃没瞧见贼挨打……天地良心，要不是打不过黄志雄他早就动手了好吗！罪魁祸首在他背后又睡过去，烘烘的在半夜的寒意里是莫大的诱惑，蛊惑着陈亦度，让他下不去手推开他。

“……那不一样。”陈亦度语，黄志雄偎着的那块儿肤被吐息得格外些，“反正没下回了，我权当是被狗咬了一。”

不到两个小时之后他们就又回到那房间里去，脏床单已经被收走换了新的，两张床都是，但也没有人提要各睡各床。黄志雄几乎带着拜温柔地去吻他，像狂的信徒致礼狄俄尼索斯的神像，他们也确实是喝了一酒才开始的，不多，恰好足够让人只凭本能行事。天还没有黑，每一颜每一个反应都看得清清楚楚。陈亦度长勾在黄志雄腰上：“昨天晚上……唔……你他妈轻……”

黄志雄愈发让人看不透地盯着他，良久方才了：“好，就这么说定了。”

他们一起下楼，在天板极的空旷餐厅里吃了早餐，又并肩门打算去最近的一间药房。路过前台的时候那妹仍然切地看着陈亦度，看了几神又转为不解，黄志雄瞄了瞄边那个人脖上红的多半圈扼痕和带着傲气的眉梢角：“她喜你。”

陈亦度摇，示意他先等等，自己像条鱼脱钩似的向上脱开那玩意儿，翻了个跪好，整张脸埋在枕里，声音低沉：“没有，我想让你从背后来。”——这样可以不必互相看着，也不需要承受那些吻。他记得黄志雄睛里的那冷酷就足够他提醒自己不要走心的了，异国他

第二天早起两人都有尴尬。陈亦度小脸上满满当当地写着“别搭理我，心情丧着呢”，黄志雄琢磨了一下，这个时候说“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明显不是个好选择，脆什么也没说，一早扔下句“我去修车”就想走。陈亦度闷声不响穿衣服，看着像打算和他一块去似的，黄志雄问他：“你懂怎么修车？”

黄志雄脸贴着他后背大概是在轻轻地笑：“要是今儿是你上了我呢？你想不想有下次？”

“不懂，”陈亦度拎着靴筒站起来，表情平静，“你修你的，我去买药。”

“唔，好吧，狗不咬你了——暂时的，”黄志雄说话的时候腔因为共鸣震动着，传递到陈亦度上就勾起一儿让他又羞辱又快乐的印象，“太瘦了，吃不饱。”

次？”

“消炎药还有不少，我也不烧了。”

“我自己用的，外用药膏什么的。”陈亦度笑不笑的扯扯嘴角，“你也别瞎琢磨，只要你把我安全送乌克兰，别说睡一晚上，天天跟你睡也没问题，回国了谁也不认识谁，现在一起有什么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