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急匆匆地跑开，白殊宁灵光一闪，抱起吉祥拨动琴弦，被卡主的地方突然通畅了，一个个单一音调组成完的曲调，像是不通的窄路突然扩宽，车辆复又畅通无阻起来。

“吓到了吧，哈哈哈哈。”郑俭哈哈大笑，扯着嗓对立面的人说话，生怕他听不到似的。

饺不是店里的菜，现在又不是营业时间。白殊宁推开他递过来的钱：“不用了，我请你吃的。”

白殊宁拿起笔，飞快地纸上记录起来。全写完，他放下手里的笔，绷的神经跟着放松起来，突然“砰”的一声响，吓了他一，差把手里的吉他摔到地上。

悠扬的旋律响起，回在餐厅里。吉他声停在未完结的地方时，白殊宁已经吃完了最后一个饺。

香味钻鼻里，郑俭的注意力都在饺上，一首曲弹得断断续续的，总是忘记谱。

“噗嗤。”白殊宁当场笑声，他想过千万原因，从没料想过，竟然会是这个答案。这些年午夜梦回时攒积下来的郁在青年窘迫又羞赧的表情下一化开，中豁然开朗。

“啊？”郑俭惊诧地叫起来，慌忙用手背蹭脸颊，不一会儿便被他蹭的通红，“来之前我看了一电影，实在太惨了，没忍住就哭了。”

白殊宁从来没觉得自己包的饺有这么好吃过，见他这阵势，连自己碗里的饺也徒增了几分味。

“那我弹首歌给你听吧。”

“好啊。”

白殊宁碗里还剩小半碗饺，郑俭坐在他对面，抱着吉他一边弹，一边看着白殊宁细嚼慢咽。

郑俭不好意思地捂脸，噌的一下站起来：“不早了，我先走了，谢谢款待，饺很好吃，曲也超好听。”

虚惊一场的白殊宁好气又好笑，隔着玻璃对外面的人挥舞起拳。

后来郑俭索不弹这首了，照着白殊宁的歌曲弹起来，还其名曰：“这么好听的曲，我要成为第一个弹奏他的人。”

白殊宁偷瞥了他几，见他不停地吞，心中好笑。

白殊宁指了指他的下的肤：“那里有泪痕。”

郑俭本不受威胁，隔着玻璃喊：“后面的曲也很好听，加油。”说完哒哒哒地跑开了。

可惜冰箱里所有的饺都在这里了，郑俭想吃也没有，意犹未尽地掏钱包准备付钱。

郑俭吃完本不饱，白殊宁把锅里剩下的七八个全盛给他，还是不够。

不长记，饿死鬼投胎似的，一一个，一边气一边狼吞虎咽，两颊得鼓鼓的，还想第三个饺去。

也许只是随一句言，却叫白殊宁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所以当江晟拿郑俭的照

大约是气氛不错，夜晚容易让人多愁善。白殊宁回忆起自己郁郁不得志，猜测前的这位青年是否与自己一样。他问：“你为什么哭？”

侧目一看，落地窗上一张放大的脸，郑俭趴在窗上，龇着牙笑，笑得是那么的灿烂，那么的幸灾乐祸，那么的……恶趣味十足。

郑俭莫名其妙地望着他。

“谢谢欣赏。”郑俭扬起嘴角，门前便存在的泪痕在灯光下十分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