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真摇有奇怪地反问：“你为什么问这个？”

“你……你小时候，很小的时候，在什么地方上过普通学堂吗？”

闫真摇受到湛一卿的爪不安分地在他掌心，不由得握了些，也不像之前那样一刺激就上耳朵，认真：“我们之前在碧然台边见过的。”顿了一下，有些小心地说：“可惜你不记得了。”

他慢慢地说，看着闫真摇怔然间嘴角一一不着痕迹地扬起来，恍然看见小时候门三儿吃了最喜的梅糕的时候无意识的笑容。没来得及问，闫真摇就抓住他的手，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我也是，喜你……喜你，特别喜你。”

湛一卿好笑，存心逗他：“什么时候喜我的啊？是不是看我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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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想着打个哈哈略过吧，不论如何，闫真摇是他前的闫真摇，他和闫凌霜是一个人也好，不是也罢，湛一卿现在可是门清儿，他喜上闫真摇的时候可还没把他们联系到一块儿呢。

“哪句？”

湛一卿的神放空了一瞬，无意识地抓了些闫真摇的衣服。

闫真摇听了，看了他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想起了什么。湛一卿也是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有些羞恼地红了脸，所幸闫真摇也想快揭过的样，抿了下嘴便继续：“后来再见你的时候你还没想起我们见过，我……嗯，就你不记得我了。再后来我就当上了盟主。”

“……”湛一卿盯着他的脸，满脑只剩下若一词，愣愣地下意识：“你太好看了……”

但闫真摇也没有让他沉默太久，手还握着他的手，垂着睫：“我是被大师兄捡回善派的，他说找到我的时候我遇到了很不好的事情

不过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闫真摇喜他，情之一事最难辨清，对他而言，所起是小，结果是真。但自己的记还真是不太好啊，若是那时候就认了闫真摇……

他控制不住地低下用脸去蹭闫真摇的脸，耳鬓厮磨了一阵，又想亲他了……实在舒服到异常了。闫真摇大概也有些飘飘然，放任他又在自己上了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努力睁了睁：“你、你能不能再说一遍你刚才说的话？”

湛一卿舍不得撑起，便直接在他上嘟囔。闫真摇咬咬牙，把他推开一，却没看他的睛，嗫嚅：“你方才……为何亲我。”

湛一卿心里偷笑，这说了跟没说一样。

他这才想起之前还没有跟闫真摇说过自己已经想起来了，连忙打断他：“不不不，我想起来了的，之前在我空间里，后来没来得及告诉你。”

着闫真摇，只觉得好想在他上打个，用力抱他直把他心里揣着才好。

闫真摇僵住，冲冲地推开他，睛里还有刚才亲吻时泛上的生理光，显得他没想象中那么有攻击力。湛一卿立时反应过来，住他胳膊，笑了一下赶在他说话前：“我错了我错了，是我心悦你。亲你是因为心悦你，你好看、人又好，我才心悦你。”

湛一卿张了张，心里已经凉了半截。毕竟这个问题不需要多少思考，何况是现在他们互通心意正血的时候，闫真摇没有回答有没有，或者直接说地名。再不济，思考一下也好，可他直接反问他问这个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