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真摇顿了顿，应该是想起了之前他的比喻。说不上是什么表情，在湛一卿听来说话还有儿怪气的：“我们打一打也就那么会儿，不费多少工夫。每次都闪人不见惹人怀疑。”

湛一卿却说想起就想起了，这时候又惦记上那个幻境。不过他很懂，先是坐起来语气认真地了个歉，可闫真摇闭着不理他。他看了看周围，绿草茵茵倒是养，却连朵都没有。

闫真摇手握了剑鞘，也是奇怪，他很容易上脸，睛最是个多情的，仔细看都能看到他在想什么似的，角常常首先发红，无端就是艳无双。湛一卿就喜逗他，看他发红的角，总觉得成就特，这会儿不知怎么的却有儿心虚。

闫真摇低看了看上

说到这个，他又想起刚刚的乌龙，连忙澄清：“其实带人空间的觉不是那样的，就只是好像有个东西摆在了你的识海，难受也不至于那么难受的。”

想是这么想，湛一卿面不改：“有儿印象罢了，你记得吗？”

闫真摇抿起嘴看了他一，就移开了目光。湛一卿也算是“无所不用其极”了，轻易地许了随他打的承诺，不过能哄过来好好说话就行，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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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那个幻境内容还真是真的啊。

他只好又生一朵放在指尖，加上许多小藤条缠缠绕绕成了个小人，送到闫真摇鼻跟前儿，闫真摇觉到了，皱着眉睁，登时和小人的来了个大对小。

湛一卿被拒绝了也不怎么在意，想回一句好吧，却又在瞥见某人耳朵的时候改了主意。“门三儿啊别那么小气嘛，我只是逗逗你你怎么还当真了呢？”

他趁机把小人放在闫真摇的上，小人趴趴地倒着，闫真摇也没提反对意见。湛一卿趁机问他：“闫盟主，我早就看你熟了，我们小时候是不是见过？”

也许是因为在他的空间里，不太好下手。闫真摇看了他半天，没说什么，脆不见为净，气哼哼地偏了，不再理他。

他知闫真摇这已经气消了大半儿，以他的了解，本来门三儿也不是多小气的人，他说的都是故意气他的。若是人家真生气了他还卖乖说不许的话，是个人都要被气吐了。

太舒服，但这样不用动手动脚，在空间睡觉也能修炼。他俩度差不多，他也相信闫真摇经过他的指领悟这个也不会很久，而且他也说了可以“扯平”，你来我往。只是换个地方睡觉，湛一卿心里是十分满意的。

湛一卿趁机继续歉，讨好地把小人挪到自己脸边：“盟主大人，你别不兴，这个送你，生我气了不能打我的时候就打它。唔，能打我的时候不要手，记得留我条命在就行。”

闫真摇转看他，憋了一会儿，有怀疑地问：“你还记得？”

他的话有儿歧义，让人说不准是当真之前的事儿还是刚刚的提议。门三儿是个脸薄的，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当成了哪情况，转过盯着他，湛一卿对上那双睛，下意识又嘴贱：“掌门大人盟主大人，你还要跟我计较吗？”

是了，这时候气闷的闫真摇也好看，而这个好看却不是这之前湛一卿睛一瞄就能得来的肤浅结论，就像看到闫掌门的小时候哭的泪汪汪的时候，心里涌上来的觉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