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不是我父亲脱的，是我为了救你脱的。”

顾淳耸耸肩，忍着的疲下床给姬行涯捡起一地的衣：“你爹把你衣服扒光了作甚？”

“那便放开我，再去寻别人罢。”

“哎……我最见不得人哭了。”顾淳叹着，无奈地轻拍拍姬行涯的背。“既然你是想跟着他的，跟着不就是了？什么这样的闹剧？”

姬行涯挥开顾淳递给他的巾，心想谁要用给你的巾来脸。

“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就是抓着你的时候发觉了，所以才缠着你的。”顾淳轻叹一声，原是笑意颇灿的脸上忽地浮起一霾，“我缠着你其实不尽是要你我徒弟。当年，我相好也是似你一样，学不得武功，可是人在江湖中，终归是不由己的，最后甚至赔上自己的命……你同她像得很，也

顾淳理直气壮：“当然关我事！我是你师父！”

顾淳耸肩，却见姬行涯麻利地穿好了衣服好像要走，他见状连忙一把抓住了姬行涯：“你要去哪儿？”

“关你何事？”

才那个问题姬鸿渐愿意回答他或是姬鸿渐愿意好好地哄哄他、劝劝他，他便也就认了，愿意跟姬鸿渐回去了。可姬鸿渐终归是连这么时间都不愿给他、这么心思都不愿给他。

“……你该不会不知我刚才是在利用你罢？”

“知啊，不过有什么关系不成？”

心想你懂什么，姬行涯没说话，兀自抹着泪，呼哧呼哧地大气。

“……”姬行涯倏地面颊绯红，他结，“你、你胡说什么……”

手，然顾淳不放，姬行涯不满地抬瞪向顾淳。

姬行涯忍不住地打断，又羞又愤间倒是忘了泪“两个男人用什么调和之术！我虽学过医理可毕竟不及父亲，不知浮夷山他们使的是什么毒便不敢胡下药。偏偏你昏迷，我又练不得内功没办法引毒，所以就给你施针，想让你真气外自发把毒我上。这法不过是得我与你脱光了衣衫抱着几个时辰，你便是救了我，我、我也不会与你……”

“……”姬行涯当真是没辙了，他叹气，“天底下人那么多，你没必要非缠着我不放。再说，我至多只能学个外功，而不能学内功，你要总不希望你好不容易收了个徒弟却只能学个罢？”

“你懂什么。”

姬行涯这一解释当下教顾淳脸青了下：“你不会是打算用什么调和之术罢！？”顾淳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此刻也是被扒了个光，“且不说你是个小孩，我对男人可是……”

顾淳斜瞟着姬行涯：“瞒什么，我活这么多年，还没见过那对父跟你们这般暧昧的，说的话活像是对小情人……要说你与你爹没什么那才怪。”

顾淳想了想，：“嗯，的确不希望。”

姬行涯意识到的时候才发觉自己的脸上有些温的意。

“也是也是，你要也是想与你那爹，是罢？”

姬行涯面微暗：“你是没见过他有多荒，所以才这么说。他不过是不知如何与我，所以把对他那些姬妾的态度用我上来了。”

顾淳松了一气，捡起一地衣衫递给姬行涯，再是在一边慢条斯理地穿衣。

他耻于说那两个字，光是想象一下都是一阵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