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行涯活了几辈，倒是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例。

如此想着，姬行涯的脸越发黯然，而这变化尽数了那人的里。

姬鸿渐眉轻挑：“怎么待你好你反而不喜？”

姬行涯虽好奇这是门什么功夫，不过此刻却更在意这话中的另一。姬鸿渐他这意思就是说劝阻无效了，姬行涯想着刚才那男妾，面上有些沉不定。

天下哪有儿老玩女人的？

这一日，姬行涯如往常般早起，梳洗一番便坐在桌案前，习惯地开始磨墨。磨好了墨，却又登时不知自己要什么，几是无意识地提笔挥落。说是无意识，却又似是了神，一画便是许久，还是听到门扉被轻叩，姬行涯方才回神的。

“不是不喜……不过是……”姬行涯迟疑着，直至被姬鸿渐连番促，方才，“前后态度转变太大，教我琢磨不一父亲的心思。”

恍惚间姬行涯记起几年前那个曾被姬鸿渐极一时的姬妾。姬鸿渐也曾待那姬妾极好，日日与她行房不说，那姬妾要什么，姬鸿渐便会允她什么；那姬妾若是看谁不顺，拖去杀了便是，姬鸿渐也不会有二话。

涯说着，轻声咕哝，“也不小了。”

这罪名是真是假无人可知，可姬行涯曾听红樱她们说过，说是姬鸿渐早厌烦了那名姬妾，那姬妾若是安守本分的至多就是被冷落了，无名阁还会教她衣无忧；可若是那姬妾越距了，便是必死无疑了，姬鸿渐待她之好实际不过像是在看梁小丑，看腻了，便也不需要了。

是不需要什么理由，只是这一份好实在是来得太无厘。

姬行涯眸中带着几分不信。

姬鸿渐闻言一阵发笑：“我姬鸿渐要待人好，何需要理由？”

当时无名阁中甚至有人臆测这名姬妾会成为无名阁的女主人，可不过是过了大半年，那姬妾被姬鸿渐杀了，罪名是偷无名阁不外传的秘籍。

第6章喂饭

他私心想要阻止，可又发觉以他的份没那资格。

这话说得姬鸿渐是哭笑不得，他发笑许一阵，这才笑：“也罢，哎。你爹我这练的功夫不同寻常，有长生不老、容颜不变之效，所以即便是上到百岁，也仍是与寻常年轻小没什么区别，可不会与外的那些老鬼一样丢人丢得还上风。”

这带着些哄的话听得姬行涯一惊，面上沉乍时消退，他连忙扭看向那人：“真的！？”

昨日前他姬行涯尚是个被姬鸿渐厌恶至极的存在，可只三枚寿包、言语几番，便能教姬鸿渐嫌恶尽消，甚至对他如此之好？

仿若前车之鉴，姬行涯由着背后那男人搂着他玩什么父慈孝的游戏，心中暗暗提醒着自己不能将这男人的话当真。

“自然是真的。待明日……或者后日，你准备准备，我教你武功。大好男儿，不学些武功傍反而读那劳什经书，太不可取。”

“……”

良久，那人轻叹一声：“……哎，你若是不喜我与人那些事情，我不便是了。这可满意了？”

想说自己练不了武功，练了也就是浪费时间，可一想到自己回绝指不定要让姬鸿渐觉得是他懒惰，姬行涯便吞下了咙的话。

“父亲怎么待我态度……大不同往日？”

回神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