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而来的就是内脏被贯穿的疼痛。

欧政闭上了睛，再睁开时底已经如死灰一样再无波澜，他捡起了地上一前端格外锋利的钢，接下来要的事情韩扬已经猜了来。

仿佛回到了那时一般，两人站在原地，熟悉的微风过，将一切都回了原。

“很恶心吗？”

摇了摇，韩扬直接的否决了欧政的这个想法，就像第一次被告白的人都会有的过分激动导致最后张的连一句话都说不一样，韩扬想说什么，但是他支支吾吾的连一句完整的话也串不来。

“也好，这样就能把欠你的债还清了。”

“这是我第一次对你说这个吧，其实很久以前就想说了，不过那时怎么也说不，其实现在也有说不，但是或许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欧政的视线依旧很淡漠，但是在面对韩扬的时候却完全压抑不住自己心底的情。总算说了，欧政低下呼一气，像是终于将无比困难的事情解决了一样。

的对视，就像那个下午，他站在这里，一直想要和韩扬说的话，始终都没有说。

用力的扯一个充满疼痛的笑，韩扬闭上了睛，最后一次受欧政上的味。

欧政直视着韩扬的睛，那里面积淀着的沉静让韩扬在颤抖的同时还有慌。

淡淡的，不知名的味，但是可以让人联想到光和青草，还有一条动着清澈溪的透明小溪。

“希望你下辈不要再遇上我。”欧政微弱的话贴着他的耳传过来，韩扬已经没有力气再来回应这句话，冲破嗅觉的是翻天覆地的痛。

……

“我喜你打篮球的样，我喜你笑的样，我很喜你勾着我肩膀和我说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我很喜你在图书馆靠窗的位置看书，然后让光照在你的上，我喜你呈现在我面前所有的模样。”

“欧政！”韩扬的神经比他的思维更快反应过来，他跑过去捉住了欧政拿着钢的手，而欧政顺势将韩扬锁死在了怀抱里。

“唔……”从嘴里涌上了一鲜血，韩扬因为痛疼开始搐了起来。

没有办法不去期待这个问题的答案，欧政的脸上终于有了变化，那是央求韩扬说‘不恶心’的表情。

欧政说了，希望他活下去，但是实在是忍受不了人生的最后一刻也依然是一个人，那样一个人死去……未免也太寂寞了。

失去了支撑力，韩扬往后倒了下去，钢顺势整贯穿了他的，而死死抱着他的欧政不可避免的也被一起穿透了小腹。

韩扬瞳孔放大，视线的焦距落在欧政上，因为疼痛所以他的表情有扭曲，而欧政隔着发在韩扬的额上轻轻地印下了一个温柔的吻。

“你总是那么刺，让我不得不去看着你，我……”

韩扬的嘴里涌上一大鲜血，他痛的抱了上压着的人，而欧政的无力的搭在了韩扬肩上，他上的度正在迅速的褪去。

“对不起，韩扬，我一个人真的很寂寞。”

“韩扬，我希望你活下去。”

“是你说的，以后会一直陪着我。”眷恋的将吻落在韩扬的眉心和耳边，欧政嘴角的鲜血粘了韩扬耳畔的碎发。

“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