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闲说到这里，前似乎又浮现了少年模样的赵无眠站的直跟她们一帮老师理论的模样，不由得摇失笑起来：“他母亲把他教得很好，就是和同龄人比起来，他也太老成了些，不过这件事倒是叫我意外得很，我还一度怀疑他是被慎羡教唆的。”

徐闲别有意的看了他一：“赵无眠他，可是我的得意门生，你向我这个老师的问他的事儿，空着手就来了？”

听徐闲这么惋惜的语气，谢砚就有替赵无眠鸣不平，他忍了忍，没忍住：“K市医大也好的，他现在，是一个很好的医生。”

“他育也很好，经常被其他班借过去跟校队打比赛。二的时候学校减了大家的育课，一周三节改成了两节，他就非要辞了班长的位置去当育委员，跟我说了一节课论健康对一个中生的重要，整个办公室的老师都被他说得哭笑不得。”

“考那年，其实他才是市理科状元。不过记者想采访他被他拒绝了，所以这件事并没有见报，被报的反而是第二名，有人以讹传讹，他也毫不在意。”

听到慎羡的名字，谢砚顺问了句：“他和慎羡关系一直很好么？”

不是说K市医大不好，K医大是国内医学的最学府，但同时，K医大也有一个很变态的规矩——八年本硕博连读。

徐闲轻叹了气，似乎也觉得有些可惜：“他填报了K市医科大。”

“什么事儿都行，徐老师能跟我说说么。”

以赵无眠的分数，如果他不执着学医，大可以去更好的大学，更好的专业，前途同样不可限量，实在不必浪费八年的青在学医上面……

“哦，慎羡也是我班上的，和无眠关系很好。不过他是个上下窜的，也不知他们俩是怎么玩到一块儿去的。”

“后来我就没怎么听过他的消息了。”徐闲的神态稍微有些落寞。

“大家都以为他那么的分数，应该会填报第一学府，可他又了一件跌破大家镜的事。”

徐闲听他这么说，微愣一下：“是么……”

是替你问的。”

能毕业的当然前程似锦，毕不了业的也大有人在。

“赵无眠的情，一向有些叫人摸不准。后来……他家里发生了一些事，他的情又变了很多，变得不说话，甚至有些自闭，让我疼了好一段时间。”

“他当初考上清河就是市第一名的成绩，后来大考小考，除了缺席的那一次期中考试，其他考试从来没下过年级前三。他成绩好，模样长得也好，一的时候，年级上总有小姑娘一茬接一茬的到班上来打望。”

这神，谢砚见得不少，有时候有学生来探望他爸妈，亦或者在老宅碰到学生上门拜访他爷爷的时候，等

“我记得，一的时候他们关系就很好了。”徐闲想了想，，“也不奇怪，慎羡跟班上大多数人关系都好的。”

“对。”谢砚抓了抓发，像是回到了当年，被老师抓到错的学生，有些局促，“我想问问他的事儿。”

谢砚一时无话：“那我……”

“跟你说笑的。”徐闲笑的瞥了他一，“我只是惊讶，你竟然没在学校的光荣榜上看到过无眠的名字么。”

谢砚闻言有些惊讶……很难想象赵无眠还有这么意气用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