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憋着气的谢砚扭看向了陈奂:“没我的电话你还有理了，期末不想及格了是吧？”

祝莞尔听着他们俩你一言我一语的，看了看陈奂，不知该怎么叫人，就扯了扯赵无眠的袖，赵无眠则望向了谢砚。

“我忘了说你们不会问吗？”

他又看了赵无眠一，表情有，微妙，又有惊讶:“你还真约到了。”

“养不教，父之过。”谢砚安静的看了赵无眠几秒，把视线移回祝莞尔脸上，“就是说，生养了你，却不教育你，这是你爹的过错。”

他想从赵无眠脸上看情绪，好为自己的失神找个安，结果看了半天赵无眠也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连“师娘”这个称呼都没引起他半情绪波动。

神他妈的四宝，四宝是你叫的吗……

“昨天就约到了。”陈奂滋滋的邀功，“我蹲守了这么多天才遇到人，可是这两天没你的课，我又没你电话。”

好气。

谢砚:“……”

谢砚心下恍然，本来淡定的，不过看到赵无眠神情专注的看着他还听他讲，就觉得有莫名羞耻。

陈奂听到这一句耳朵不由自主的动了动，心里的小猫挠爪抓得的，想着这两人的昵称怎么这么腻腻歪歪的啊，简直了，还有谢教授的耳朵是红了吧？这是不好意思了吧？！

赵无眠觉得他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小动作莫名就透着几分可，就先递了个台阶，叫了他一声:“四宝。”

没有酒吧里的喧嚣和光怪陆离的灯影，没有那些暧昧的低语，前的谢砚，像是夏日里一阵清的风，过心湖，撩得人心神不宁。

赵无眠一个很浅的笑来，谢砚心想，有脾气你就继续绷着端着啊，小丫片一叫你就笑了，我跟你亲也亲过了抱也抱过了都他妈没换到一个好脸。

他听人说谢砚这几天都带着个孩，要不就在图书馆，要不就在学校堂吃饭，之前一直没遇见，今天看到人，没想到是这么可的一个小女孩。

祝莞尔反问：“那教不严，师之惰就是说，教得不好是谢老师的错吗？”

“学习委员都没有你的电话。”陈奂摊手，“你自己开学第一节课就没说。”

“朋友家的孩。”谢砚瞥了陈奂一，祝莞尔已经寻着笑声扭望过去了，他从讲台上走下来，拍了一下她的:“这句话的意思是，只是教育，但不严格要求是老师的懒惰。”

他第一次见到站在讲台上的谢砚。

谢

有的人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但赵无眠心想，会弹琴，会唱歌，诗词歌赋，也写得一手好字的谢砚，里里外外都是金玉，这样的人，该是被捧在手心的，不该是混迹场的。

“月亮叔叔。”祝莞尔从座位中间穿过去，小跑到了赵无眠边，一扎了他怀里。

“哈哈哈哈哈哈哈，谢教授。”陈奂闻言没忍住笑了起来，“这是谁家的孩，怎么这么聪明。”

谢砚想让他开，就装作没看到，好整以暇的理了理衣领，又弹了弹袖，就差在脸上摆个求我啊的弹幕了。

很难让人不动心。

陈奂：“……行吧您是教授您说什么都是对的。”

“本来打算今天带师娘去图书馆找你，班群里有人说你在这儿开小班，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