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娜笑容一僵：“抱歉！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最近听说了林小的事，所以一直很担心您的状况。昨天也是，您看上去觉很疲倦。”

“啊……没关系。不过，你说有话对我说……”

“那个……楚先生。”背后传来略带迟疑的声音。

我回，菲娜跟着我来了，一副言又止的样。

我下意识了自己的脸。

“对了，辰哥不在吗？”陈建军边啃翅边眨着问菲娜。

猝不及防地，我面大变。

我愣了下：“没关系。”

菲娜看到我惊喜的表情，对此我到有些困惑，我跟她之间其实连熟人都称不上，但是她每次看到我都很情，最近表现得尤其明显——当然，我并不觉得她对我有什么想法。

心里疑惑更甚，但直觉是跟辰风有关，我不假思索地跟着她去了休息室。

穿着粉旗袍的丽女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这么说可能有唐突，不过还是要冒昧地问一句……您跟老板，是情人关系吧？”

菲娜抿了抿艳丽的红，下定决心般：“可以耽误您一时间吗？我有话想跟您说。”

她微微一笑：“辰风是个很认真的人。虽然餐厅生意不好，可他从不抱怨，也不会发脾气，对我们这些服务生也很好，只是不太讲话。那时候我们这些女服务员都喜背地里议论他，觉得他很帅。后来，餐厅的生意在他的心打理下渐渐好起来了。有一次我因为不适，给客人添茶时不小心把茶倒在客人上，那个客人很生气地骂我。其实这是很平常的事，以前当服务生时也没少挨骂。辰风听说后走过来跟客人赔礼

菲娜笑容得地：“是的，不过老板吩咐过，只要楚先生来，一律他请客。”

我有些奇怪：“有什么事吗？”

“不瞒您说，老板的事情，我多少还是知一的。”菲娜的笑容有些苦涩：“我是从乡下来的，初到C市的时候才十八岁，一直着服务生或洗妹的活。因为老家有年迈的双亲，还有在读书的弟弟妹妹，所以再苦再累，都只能咬牙持。三年前我在一家茶餐厅工作，本来有机会从服务生变成大堂经理的，可因为老板娘怀疑我勾搭她老公，就找了借把我辞退了。后来，我看到‘空弦’的招聘传单，就去面试了。没想到的是，老板居然是两个比我还要年轻的男人。餐厅一开始生意很惨淡，小老板……就是肖望老板总是抱怨，可是辰风他……抱歉，介意我直呼他的名字吗？”

菲娜从饮机那儿倒了杯给我，：“抱歉，耽误您的时间。”

江祖盛他们顿时呼起来，喊“老师万岁”，我却无论如何兴不起来。唯恐会在学生们面前丢脸地掉泪，我谎称要去洗手间，快步离开了包厢。

于生长期的中生，此时已经嚷嚷着“快饿死啦”，并且用自以为委婉的话暗示我想去“空弦”。我迟疑了下，还是答应了。

虽然我说了随便几个菜就好，可菲娜还是“自作主张”地帮我们了满满一桌菜，其中百分之八九十都是我吃的。想到这可能又是辰风的意思，酸酸涨涨的，突然就失去了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