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婕妤脸边停下，几乎碰到她的肤。

封宸的手握成拳，手臂上浮起青血。

瑶婕妤有些惊讶地张了张嘴，迟疑了片刻，还是试探着问：“你和她......”

瑶婕妤一动不动地站着，看着他说：“封宸，现在先把事情清楚。如果他真的该死，到时候我把整个玖兰国的军队都搬来，帮你揍他。你现在先冷静一下。”

☆、

他的语气如此平淡，好像不过是在与人谈论晚膳吃什麽，而瑶婕妤却听得睁大了睛。

肃幽王正坐在一旁，拿着女递来的手帕脸上的血，他的嘴角裂开，左边角已经变成蓝紫，还微微了起来，脸颊上也满是伤痕。

女端来伤药，轻轻抹在肃幽王脸上。

女奉上一杯茶，肃幽王接过，轻啜一，然后闲闲说：“我十五岁那年，离王选妃，她被送中。”

肃幽王用力皱了一下眉，连都僵了一僵，了好一会儿工夫，他才终于缓过来，继续说：“就像我说过的，他有再大的本事，在我面前也不过是条狗，他结党营私甚至私通封国的事我早就知了，只不过是没有戳破，一直睁一只闭一只罢了。”

瑶婕妤了一冷气：“你故意让他将离国的情报传给封王？“

真是让人看着都觉得痛。

“她死后第二年，我查到了她真正的死因。”他若有似无地看了封宸一：“后面的事就不用我说了。”

封宸盯着肃幽王，神中的恨意已烈到了几乎要将对方挫骨扬灰的地步，但他的拳还是慢慢松了开来，最终他垂下手，无力地闭了一下睛。

肃幽王有些好笑地看了她一，似是在嘲笑她说的都是废话：“他自以为能瞒天过海，但整个离国上上下下，哪里没有我的人，他那些小动作怎么可能躲得过我的睛？没有我的默许，他本什麽也不到。”

瑶婕妤暗自松了一气，从女手中拿过巾，盖在封宸上，帮他了，然后转过，看向肃幽王。

“哼。”肃幽王冷笑了一下：“他原是我府上的门客，后来经我举荐，朝为官。我原本只不过打算让他随便个小官，让我在朝中多个接应罢了，结果却发现他不只才能众，还很有野心，于是我便开始扶植他。”

肃幽王冷冷地瞥了她一：“你别污了她的名声，我跟她从未过任何格的事。”

他放下茶杯，睛看向窗外，恢宏雄伟的离国廷变成一个小小的剪影，印在他中。

瑶婕妤叹了气，有些同情他，但看他也收拾的差不多了，便不再多说安的话，转而开始质问他。

祈州正是肃幽王一族的领地，而姝姬是祈州人。

肃幽王了嘴角，睛看着窗外：“姝姬祖籍祈州。”

瑶婕妤：“那林相又是怎么回事？”

“你......你和姝姬是旧识？”

瑶婕妤惊讶得说不话。

“肃幽王，你一家是百年大族，你也是世袭藩王，与离国可说是生死相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而且无论是离国还是国师都从未亏待过你一族，你究竟为何要此等龌龊之事？”

“嗯，从小就认识。她比我年长四岁，幼时父母双亡，后来被县令收为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