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苦恼地敲了敲:“其实我也是第一次接这事，实在不清楚这样的情况算不算正常。如果就书上所写的来看的话，记忆一旦恢复是不可能消失的，就像纸一旦破裂，在没有人帮忙的情况下它不可能行自我修补。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师兄为了防止你记忆恢复了一些事，把你已经想起来的东西也一并掩盖住了。你之前和师兄在一块儿的时候，有没有闻到过什么特别的味？”

“那个是转魂香。我国的国师是盄的化，也可以看是盄的魂魄在人世的暂居之所。每一任国师离世后，盄的魂魄就会离，转移到下一任国师上。所以国师的遗不能腐烂也不能有任何损害，否则盄的魂魄也会受到破坏。这转魂香被长期燃，大量内后，就能使人死而不腐。所以师兄的寝室里会长期燃此香，他上难免会沾到一些味，不过味真的很淡，你竟然能闻到，你的鼻也太神奇了吧。”

封宸，把瓶递给他:“他说是疗伤的药，你看一下。”

犹白燕有些惊奇地看着他:“你的鼻也太灵了吧。那味很淡，一般人闻不来的，你竟然能闻到。”

封宸想想了，说到:“奚若上总是有一熏香的味。”

犹白燕已经跟了过来，看见那药瓶后上咦了一声，说:“这不是里的东西吗？师兄给你的？”

“嗯？你知那是什么东西？”

想了一会儿，他突然站了起来，几步走到柜边上，从里面拿包袱，悉悉索索地翻找了一阵，拿一个小瓷瓶，正是他第一次遇刺时，离奚若给他的药瓶。

他皱着眉，努力地想着措辞:“觉就像是以百怜香为纸，师傅所说的话为墨，写一份记忆，然后覆盖在你原本的记忆上，当你受到刺激，比如说......”他抬起手，了个住针的姿势，晃了晃:“相关的位受到刺激，或者是见到对你而言非常重要，并且与那段记忆有关的人，那层覆盖上去的纸可能会破裂，让原本真正的记忆浮了一些上去。”

他倒了一些药粉在手心里，摸了摸，又仔细地看了一会儿，十分肯定地说:“应该是这个没错了。师兄竟然想到把东西混在伤药里，真厉害。”

封宸不以为然，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继续低回想之前的事。

他，有些不好意地笑了一下说:“呃......我这么跟你说吧，其实师傅所用的方法并非真的消去你的记忆，而是把它遮住。嗯......”

犹白燕接过瓶，打开瓶闻了一下，一愣，凑上去更用力地闻了闻，有些疑惑又有些豁然开朗地说:“这瓶确实是疗伤的药，不过师兄好像在里面加了些东西。虽然我没听说过只用药粉就能使人再次失忆，但师兄从小就天分，在用药反面一向都很厉害，这东西说不定是他自己来的。”

封宸

“嗯......”他想了一会儿，继续说到:“你之前见到师兄了，他对你来说很重要，又和那段记忆有关，所以你想起来一些事也是正常的。当然，这‘自然恢复’的恢复程度十分有限，而且记忆往往都很模糊又零碎，一般人想完全找回记忆都必须用百怜香或针。至于为什么会再次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