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宸十分肯定，那些人并不是在演戏，而是真的想杀了他。如果这些寇真是封国人所扮，凭他们狠戾的手段，凭他们对地形的熟悉程度，这完全可以肯定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谋，一场要让他死无葬之地的谋。

而他那是不过二十，却已拥有“不败”之名，又刚被封为征西将军，正是风华正茂，风得意，威望极之时，在这情况下，敢杀他，而且能用这方式杀他的只有一个人——当时的封王，他的父王。

封宸低着笑了几声，说：“你就这么讨厌封国人？”

犹白燕自然不知封宸在想什么，只他敢不敢当，还想找借推脱，便说到：“你们封国人想要只手遮天，当日仅凭在燕寒山上找到的寻国武和几尸，就说那些寇是寻国人，却不知自己多行不义必自毙。后来很多人都已经证实了，在事发前数月，寻国境内有一批武失窃。还有人已经看过了，那些所谓的寇尸虽穿着寻国人的衣服，脊椎上却有封国的刺青，哼，你们毁灭证据的速度虽快，但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再怎么掩盖，也掩盖不了事实，总有一些证据会留下，也早晚有一天会有人彻底揭发你们的恶行。”

封宸实在无法说服自己去相信，原来在那么早的时候，父王就已经视自己为中钉，急除之而后快。

“废话。”

夜已，黑如墨，林间虫鸣阵阵，清风袭人过，将醒还更醉。

犹白燕有些不耐烦地看着他：“封国人冷血无情，

“怎么回事？”犹白燕以为他故意装作一无所知，想要推卸责任，无比鄙视地看了他一，冷冷地说：“封大将军可真是好记。当年那些所谓的寻国寇不就是由你们自己人假扮，然后和军队一唱一和地演了一戏吗？哼。”他冷笑一声：“我可记得当年带军和‘寇’们大战三百回合的好像就是大将军你啊！封大将军，你可别说你这么快就忘得一二净了。”

封宸轻轻地笑了笑，一汪微蓝冰凉的月光凝在了他的脸上，他抬手，喝下了酒杯里的最后一滴酒，缓缓说到：“事实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有权利说话。”

“不可能，那些寇不可能是封国假扮的。”封宸可是清楚的记得当日在燕寒山，那些寇机关算尽，步步，非要致自己于死地，而且那些人十分收悉当地的地形，能巧妙地运用山势制造埋伏，杀得人措手不及，这也就为什么上万人的军队竟然被得走投无路。

封宸静静地听着他说话，面无表情地看着远起伏的山脉。

“为什么？”

犹白燕没想到自己刚才声情并茂、字字铿锵地说了那么多，就换来这么一句鬼话，实在气得不轻，一双睛狠狠地瞪着封宸，几乎快火来，瞪了半天，气呼呼地扭开，说：“我真是自讨没趣，明知跟你们这野蛮人讲什么都是放，还非得地在这儿讲，真是自己作践自己。”

“哼，你们用那肮脏手段取得的胜利，本不会有人认同！”

“这个世界本就是弱，而且寻王不懂亡齿寒的理，这是他自寻死路，并没有什么好值得争辩的，倒是你说......”封宸皱起眉，手指了太：“‘寇围攻’自封国之手是怎么回事？”